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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第2页)

段熠早就知道有人在盯他,故意掉颗"糖",是在警告,也是在炫耀——你看,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运东西,你拿我没办法。

瞭望塔上的高旭英捏着阿颂传回的金属片,指尖被边缘划破也没察觉。

副官凑近来问:"上校,要不要现在动手?"

高旭英摇头,望着雨里模糊的糖厂轮廓:"再等等。段熠在等佤邦的买家,我们在等他把零件拼起来——要抓就抓个现行,连他的整条线一起掐断。"

雨还在下,果敢的夜色像块浸了水的黑布,把所有的秘密都捂得严严实实。

阿颂在杂货铺的账本上画了个问号,维基在码头的渔网里藏了片带血的碎布,而高旭英的望远镜里,糖厂的烟囱又冒起了白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后半夜,阿颂正在糖厂后院用玻璃罐舀沉淀池底的水——罐口刚没入水面,手腕突然被铁钳似的手攥住。

他猛地回头,看见老鬼站在身后,草帽压得低,只剩只假眼在暗处闪着冷光。

“段哥说,总有人往池子里掉东西。”老鬼的声音混着酸液味,另只手已经捂住阿颂的嘴。

麻醉针戳进后颈时,阿颂只来得及看见两个哨子从阴影里钻出来,手里的麻袋敞着口。

他被塞进麻袋时,听见老鬼对着对讲机说:“那边也动手了。”

码头的芦苇丛里,维基正用柴刀划记号——今早渔夫藏的瓦罐还在,他得给高旭英留信。

船桨突然卡在泥里,他低头去拔,后心就挨了一棍。

晕过去前,他看见那个穿蓑衣的渔夫扯掉了假胡子,露出张被刀划烂的脸——是段熠手下专管“清河道”的疤脸。

等维基醒过来,已经被反绑在铁笼里。

旁边的笼子晃了晃,阿颂的头歪着,左手指尖还滴着血——指甲盖早被老鬼用钳子掀了。

地下室的霉味裹着铁锈气,往人骨头缝里钻。

徐津婷抱着刚整理好的账册站在角落,段熠让她把近半年糖厂的"废料"清单拿来,她以为是要对账,没想到被老鬼直接领到了这地方。

两个铁笼焊在石壁上,阿颂和维基被反剪着捆在笼壁,嘴上的胶带沾着血沫。

阿颂的左手不自然地歪着,指骨怕是断了,血浸透了袖子。

维基的额头破了个洞,血糊住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走下台阶的段熠。

"段哥。"老鬼递过把匕首?

段熠没接,蹲下身,用靴尖踢了踢铁笼的栏杆。

哐当一声响,惊得徐津婷怀里的账册掉了两本。

"快活街杂货铺的阿颂,码头扛活的维基,"段熠的声音比石壁还凉,"盯了我半个月,不累?"

阿颂在胶带后发出呜呜的闷响,脖子上的青筋绷得像要断。

维基倒是没动,只是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

徐津婷往后缩了缩,后背撞在冰冷的石墙上。

她不是第一次见段熠收拾人,但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铁笼、血渍、还有那两个人眼里淬了毒似的恨意。

她这才明白段熠为什么让她来——不是对账,是让她看。

"不说?"段熠终抬眼,目光扫过笼里的人,"老鬼,给他们醒醒神。"

老鬼早拎着桶盐水候在一旁,劈头盖脸就往阿颂身上泼。

盐水浸进伤口时,阿颂的惨叫声撕心裂肺,胶带都被挣开了个口子:"段熠!你个杂碎!"

徐津婷猛地闭上眼,却被段熠的声音钉在原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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