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原谅。
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
反反复复。
一遍又一遍,她不厌其烦地掐着自己,直至窒息。
…
眼球像是要爆裂。
青筋像是要崩炸。
大脑缺氧,梗死在此刻。
身躯如烟花般绽放……血肉遍地,模糊又缠绵,内脏裸着吐腥水,连她那冰霜般的脸庞上也沾满了自己黏腻的脑浆。
…恶心至极。
灵魂正在反胃。
疼痛又窒息。
她轻轻抬首,沉默如昨。
…与她隔着一滩碎尸,对望。
不见得原谅。
……
似恨意蚀骨,她仍不愿放过自己的灵魂,捏住手腕反折指节,只听“喀喇”几声…左手已然全部被废。
被拗断的手指只能任由皮肉牵连,耸搭着丧气,再被她一次性拽下——
噗…
关节腔积液与瘀血陷漏而出。灵魂莹蓝色的血浆同地上糊状的稠肉混在一起,滴答作响的一道道血迹成为了生命最后的丧钟。
从快…到慢……再从慢,瞬间变快!
肢解,撕拉,卸下,血浪翻腾,手臂坠地……再到另一边的手臂,脚趾,足弓,踝骨,小腿…………
叮铃铃——叮铃铃——
“……”
呼吸疼痛又微弱,衣衫竟被冷汗浸湿大半。
…
该起床做今天的午餐了。
………
………
…………
“k?你昨晚没睡好么?”
没想到我这个经常熬夜的人居然都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说明她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奇怪——
丢魂落魄…虚脱又心神不宁。
“……可能吧。”
“发生什么了?”
“…做噩梦了。”
她微微偏头。
“什么噩梦?说出来应该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