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
所以……额…没有所以了,怪不得这么冒失呢。不仅恋爱经验没有,追人经验也没有,甚至被拒绝的经验也没有。
『你是第一个,唯一一个。』(←k)
『你要是在线下也能这么冷静就好了。』
『我感觉我挺冷静的啊…?』
真是大言不惭……
人贵自知,看来她还挺便宜的。
『既然冷静那能不能记住请别再轻薄我了。』
『……好。』
额…我刚刚那句话的语气好像不太好……让我重新想想……
『我们可以慢慢来。
『比方说,从零开始…不要肢体接触与爱称,普通地相处。』
这一次,备注上方没有再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
k硬生生卡了几分钟才组织好语言。
『我…我尽力。』
『……』
『可以吗?(瑟瑟发抖)』
以往跟别人聊天的时候都是我在瑟瑟发抖,怎么一跟她谈上就反过来了…?
是因为她在这段关系里甚至比我更卑微吗?
还是我在恃宠而骄……
『嗯。』
『(喜极而泣呜呜呜呜)』
『明天见。』
『明天见。』
……
……
【zn:“梦”含死亡场景描写请注意,如感到不适请记得跳过!】
当晚…k隐约做了一个梦。
依然是那位“夫人”,但她用项圈锁住了自己,以绳索撕扯着消失的自由。
明明以前的她都不是这样的…
冷颜、冰窟,蜡烛与镣铐。
灼烫的肉焦味和她深渊般无法温暖的寒冷……
鞭子、血痕、高跟鞋是凶器。
点状粉墨…疼痛锥心。锁鞭一道道落下,倒刺勾着皮肤,掀起一片糜烂。
她在生气。
而且非常生气。
掌中把控着自己的生死,掐扼咽喉气若游丝。但她说…“死了反而是便宜你”。
无尽的哭喊,无尽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