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一个个都是人精,听到朱标如此说,自然明白朱标也是愿意给三司拨款。
所以在朱标声音落下的同时,宋濂几人齐齐拱手。
“梁国公所言字字珠玑,臣等深以为然。”
“好!那便准梁国公所奏。”
“不过一千五百万两乃是用于三司日后花费,三司工匠、其中官吏立下大功却也未曾封赏。”
“传朕旨意,从内帑拨出二十万两,国库再拨出二十万,用于赏赐三司匠人、各级官吏,以及其中民夫。”
“陛下天恩,臣代三司众人谢陛下隆恩。”
当听到朱标不仅要给三司拨一千五百万两巨银,更是拿出四十万要赏赐三司众人。
在场这些文臣虽也觉朱标英明,可莫名之间却也感觉有种不受天家重视的感觉。
似乎在朱标这位帝王心中。
武将士卒的地位排在第一,其次便是三司中的匠人。
再然后,才是他们这些文臣学子。
就在李俨等人心生落寞,静静站在原地之时。
朱标清了清嗓子,冲李俨出声道:“先前朕命廉洁衙署暗查在京官员一家花费。”
“如今可有结果?”
先前朱标便将查点官员私产的廉洁署衙并入了户部。
听到这话。
户部尚书李俨忙从袖中拿出奏疏,递到了朱标跟前。
简单翻阅过后,朱标眉头微皱,语气低沉似有些不悦开口道。
“从名册上看,在京三品以下官员每月结银不超过二十两。”
“五品更只十两。”
“五品之下甚至没有结余?”
“启禀圣上,所有名册账目皆据实所写,绝无半分作假。”李俨神色猛地郑重起来,“陛下,也并非我朝官员奢靡成风,不知节俭。”
“当真是在朝为国,一些个交际应酬少不了。”
“就如朝臣私下闲叙,若不至府,便要前往茶馆。”
“每次茶馆花费最少也要一二两银子。”
“三时五节,往来拜会,自然不能空着手去。”
“左右下来,在京五品以下的官员每年俸禄断不会有多少结余。”
“甚至有些官员已在茶馆、酒楼赊下欠款,不少官员已经到了寅吃卯粮的地步。”
当看到朱标眉头皱的愈紧。
李善长略微思索过后,旋即冲朱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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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官员日子虽不阔绰,但也并非似李尚书说的那般拮据。”
“三时五令的,朝廷都有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