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原因,只要陆子晋不碰他,做什么都行。
“你睡哪儿?”程夏又问,怕陆子晋和他睡一张床。
“好奇心害死猫听过吗。”陆子晋突然用一种森然的口气说话。
程夏果断闭嘴。
现在的陆子晋处在极不正常的状态,少招惹为好。
之后陆子晋没有再说话,沉默地又点燃一根烟,夹在手指间没有抽,白色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程夏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竖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动静。
一声克制的叹息后,陆子晋站起身,从屋子里走出去。门口传来微弱的门锁碰撞声,程夏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不敢松懈,整整一夜都没有睡。
陆子晋走出大门,在铺满地毯的走廊给贺琮打电话,“送一个人到隔壁302房间。”
贺琮讥讽道:“人都给你送床上了,不敢上?”
陆子晋冷着脸直接挂断。
用房卡刷开隔壁房间的门,走了进去。二十分钟后传来敲门声,贺琮派的手下送来一个面容俊气的年轻男孩。
“舞蹈系大二生,还是处,可以放心使用。”
男孩被下了药,睫毛微微颤抖着很快就要苏醒过来,陆子晋把人接过来,没有心思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他一脑门子全是睡在隔壁的程夏,欲望沉在小腹,涨得发痛。
只想发泄。
关门前陆子晋警告对方,“让程夏安安静静地睡一觉,别去“打扰”他,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对方表示了解。
门被重重关上,没多久传来一阵比一阵更惨的叫声。
深夜里程夏恍惚中听到哀嚎和痛哭,手用力撰紧被角,他不知道有一个无辜的大男孩,正离着一墙之隔替他承受雷霆之怒。
后半夜药效过了,身体逐渐复苏,程夏狼狈爬起身换成自己的衣服,飞奔出酒店。
他在装作无事发生赶去民宿和同事汇合,与回家找傅奕之间选择了后者,在冷清的街头等了十多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
别墅里却找不到傅奕踪影,车库里他最爱开的一辆车也不见了,凌晨四点,傅奕不待在家睡觉,会开车去哪里?
刚刚经历被下药和绑架,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