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来得不少,所以叫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一起过来发发文件和做记录。
当时茶水间挤满了不少年轻靓丽的小女孩,她们兴奋不已。
“会议里靠左边的小姐姐好优雅好漂亮,这就是先天的基因优势吧。”
“对,他们负责人也好帅,妥妥小说里描写的雕塑深轮廓大帅哥,东方人种里根本见不到。”
“你们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坐在宋总旁边,谈这种大项目,感觉跟做梦一样。”
“你别想了,我们宋总虽然帅,但花名在外,听说早两年的时候,不知道会在哪一张**醒来,近年才收敛不少。”
“是吗?”
“我不在乎,我又不和宋总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宋总长得好看,我看看还不行?”
“行!我也觉得宋总好看。”
人群声中嬉闹,不时传来哈哈大笑的笑声。
唯有扶疏看着茶壶里渐渐沸腾舒展的茶叶,心从里到外都透着寒意。
她知道这个人离她太过于遥远,也知道她不起眼,可是亲耳听闻,还是不免备受打击。
“扶疏姐,你觉得呢?”一个女孩忽然转过头看她,笑嘻嘻地问道:“你跟在宋总身边的时间最久,你觉不觉得宋总每次跷二郎腿的姿势特别性感?”
“对对对!尤其是脚踝骨!”
尤其是脚踝骨,清瘦的脚踝骨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微微凸起的青筋都像是委婉的勾引,连着跟腱没进笔直的小腿,欲语还休。
扶疏端着滚烫的茶杯,恍然不觉,心里念着名字,却连说出口都觉得烫嘴,唯恐爱慕不从眼里,却会从嘴里跑出去。
她道:“嗯。”
扶疏不着痕迹地伸手擦过一把,薄薄一层热汗连同忐忑没了踪迹。
她端着茶盘进了门,知道她和那些对宋寒洲心怀绮念,却又被自己束缚裹足不前的女孩子不同。
她的心思更龌龊。
如果和其他人表现地太过于不同,她反而成了一个奇怪的人。
谁都会被好看又能力强的人吸引。
同龄人之间的玩笑话,却正好成全她想要正视这份心意的心思,以及隐秘地想要炫耀他有多好。
年少时候的动心,炙热滚烫,好像胸膛都捧不住。
扶疏怔然良久。
宋寒洲的声音叫醒了她的痴心妄想。
“你为什么总叫我这个名字?他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