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审:没做,没做……)
但齐淮知只是爱惜地摸了摸他,高大又宽阔的肩膀伏下去。
骑士俯首称臣。
火焰灼烧上他的脚,齐淮知捧起,虔诚又激动地在脚背上落下一吻。
林简呆住,被他亲得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地缩,“你……你亲那里干什么?”
齐淮知没回应。
湿热又缠绵的吻一路向上。
水淋淋的,像一条大狗。
林简被亲得脚尖绷直,晕乎乎的眼睛泛着水光。
湿漉漉的唇从小腹离开,他喘着气,还以为可以停歇。
身体刚刚放松,下一秒倏地紧绷。
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扬起脖子,看着齐淮知的头顶,失声,“齐哥,你……”
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架势。
他的话全部被堵住,连chuan息也是,只能勉强地扬起脖子,氧气从压迫的气管中流出,交换。
才勉强维持着他的呼吸。
这种体验很奇妙。
林简在这住了五天多,每晚的感受都是一样的。
毁天灭地,灵魂飘离身体。
可是这一次又不一样。
林简说不出来。
第一次有人为他这样做。
心里的震撼更加汹涌,像是滔天的巨浪从他的头顶狠狠又迅猛地拍下。
结束之后,齐淮知将他抱起来,林简的头软软的,一点控制都没有,完全依托在他的手掌里。
眼神还无法聚焦,整个人呆傻,眼神直勾勾,一动不动地盯着。
齐淮知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低头,在他的头顶亲了亲,“怎么了?傻成这样?”
林简的眼珠子动了动,主动地伸出双手,勾住齐淮知的脖子,将脸埋到了他的怀里。
还是一言不发,像个木偶娃娃似的。
齐淮知还以为是太刺激,没有适应过来,抱着,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有一搭没一搭的。
突然察觉到不对劲,胸口有些湿漉漉,齐淮知皱眉,将那一张小猫脸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