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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浓澄清论诗文(第1页)

晏凤辞到时,谢镜疏已在后苑静候,身上披一件深色大裘,怀中捧着小巧手炉,面色白皙嘴唇红润,神态闲适的仿佛只是在邀人共饮一盏清茶。

若不是方才那几名侍卫破门而入,径直将他请回府中,单单看他这副闲适模样,真会教人误以为这只是一场寻常的小聚。晏凤辞带着疑问的目光打量王义一眼,想在他脸上看出些端倪。王义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眨眨眼皮将目光投向被一同被带回的周田文,示意这件事和他有些关系。

晏凤辞心下顿时了然,不由哑然失笑。只是到好友家做客,未做什么出格的事,他这醋未免吃的太多。

“王爷。”晏凤辞上前一步,俯身行礼,恭敬道,“不知您找我有何事?”

“来,”谢镜疏语气还算温和,但细听之下明显能听出他忍着怒意,“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多亏王义事先提点,晏凤辞已将事情猜出七七八八,见他这副态度也不怕是自己秘密败露,态度反倒是坦然许多。他顺从地应了一声,便缓步上前,撩起衣摆从容地坐在石凳上。

周田文被带进来时,看见过府门高悬的“靖王府”牌匾,但此刻真的见到靖王本人,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行了跪拜大礼露怯道:“靖王殿下,草民周田文。”

谢镜疏的注意力都在晏凤辞身上,听他衣料窸窣,不紧不慢坐下,并未察觉苑中央还站着个周田文。待到他一开口,谢镜疏先是茫然,听清楚名字后,心头怒意骤然翻涌。

“你就是周田文?”他语气不善。

周田文听出他话中隐含的敌意,正要犹豫着回答,却被晏凤辞先一步回答:“他正是草民与您提起的那位书生。”

听出他话里对周田文有意无意的维护,谢镜疏语气低沉几分道:“赐座。”

晏凤辞瞥见谢镜疏越来越黑的脸色,赶紧低头饮一口茶压下笑意,又恢复一副从容的模样。

周田文还愣在原地。王义见他待人接物十分青涩,好心提醒道:“还不快给王爷谢恩?”

他这才反应过来,忙道:“谢王爷恩典。”

“免礼,起来吧。”谢镜疏的语气依旧低沉,连周田文这般迟钝的人都觉察出来那话中沉甸甸的压迫感,顿时怔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田文兄,王爷赐座,便是叫你坐下的意思。”晏凤辞回过头,温声示意他坐在侍从刚搬来的石凳上。

周田文这才恍然大悟,疾步走过来端正坐下,却是坐如针毡。

谢镜疏默默听着那一声亲昵的“田文兄”,再对比晏凤辞对他一口一个疏离的“王爷”,心头顿时醋意翻涌。

晏凤辞浅浅噙着笑意,手上摆弄茶杯,看好戏似的观察谢镜疏脸上细微表情。他对谢镜疏的想法心知肚明却偏偏不点破,倒是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三个人各怀心思,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一种诡异的气氛悄然弥漫在三人之间。

喝茶的喝茶,暖手的暖手,惶恐的惶恐。

王义最终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片宁静,“王爷,请容我多说几嘴。晏客卿,您今日不是说要同周田文叙旧,却怎么会去了那种地方?”他说的很含蓄。

“哪种地方?”晏凤辞皱眉,去好友家喝鸡汤难道不可以吗?

“就是……”王义顿了顿,声音压得很低,“客栈。”

晏凤辞挑眉,略微一思索,瞬间明白那名跟在他们身后的人,既不是杀手,也不是小蟊贼。他不满地撂下茶杯,杯底与茶托相撞发出脆响,“原来是王爷派人跟踪我们。”

“你既然清楚有人跟踪,为何还与他做那种事?他就当真那么好?”谢镜疏语气冷硬,尾音却听出一丝落寞。

晏凤辞紧皱眉头,思考他方才说出的话。片刻后,他忽地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谢镜疏,他说那种事的该不会是……

简直荒谬!他与周田文一向是君子之交,清清白白,谢镜疏怎么会竟然往那种方面联想。

晏凤辞脸色蓦然涨红,霍然站起身澄清:“王爷误会了,我们只是好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镜疏听见他激动的语气,心中有些动摇,疑心可能是自己真的误会了。但他还是板着面孔,冷冷说道:“晏羽仪,我可以相信你,但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你们会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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