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进入到白热化,可见也是婆婆略胜一等。”
“老公,你不站我这边,我心好痛。”连嘉逸故作痛苦地捂住心口,一脸痛苦面具。
为了以防战场更加激烈,阮误生决定装傻:“说的什么,听不懂。”
“你大爷的。”连嘉逸彻底疯狂,“我讨厌你,你完了。”
“又想作什么妖?”阮误生说,“别出主意整我。”
“杀人。”连嘉逸说,“一会就轮到你了,争先恐后的。”
阮误生:“?你够了。”
有人走上讲台,拿着尺子敲讲台,喊着有事要通知。
阮误生对大声音有些敏感,眼皮直跳,只能伸手捂着耳朵。
“吵死了,有病吧。”沈岁鸢皱着眉。
“你怎么啦?我去跟他说说。”连嘉逸注意到他的异样,三两步上讲台跟那人说了什么,后者可算是不敲了。
阮误生简直要跪下了,他决定把给连嘉逸贴的标签从“人”换成“好人”。
“我要奖励,给我带发卡。”回来后,连嘉逸首先就是给自己讨奖励,“夸我。”
“行行行,你最厉害。”阮误生找了一会,翻出几个小发卡,连嘉逸顺从地凑过来。
虽然此人真的很欠骂,但黑发却意外地柔软,他小心翼翼把发卡别在他发上。
“我真的要笑死了。”梁牧泽看起来快不行了,“沈岁鸢夹在中间像极了你们的孩子。”
沈岁鸢跟个一个电灯泡似的,还是毫无存在感的那种,这简直是对她人格的侮辱,气得扭头就走。
“最终还是儿媳大获全胜。”连嘉逸顶着几个小发卡得意洋洋,“话说你为什么会买这种小发卡?”
“你猜呢。”阮误生学他。
“不会是因为我之前说的话吧。”连嘉逸眨眼。
“不知道。”
“小气鬼。”连嘉逸“切”了一声,“这个不告诉我,那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捂耳朵吗?”
“早产,听力弱。”阮误生是这样回答的。
“那个,我说一件事啊,都听一下。”刚刚敲讲台的人在上面说,“就是最近省里在举办美术比赛,何老师让你们每个人画幅画交上来,到时候在我们班选个人的去。”
“怎么一堆破事?”连嘉逸吐槽道,“我之前就听说临中一天天有一堆活动要参加,元旦的时候好像还有作文比赛呢。”
“哦。”
“你凶我。”连嘉逸说,“为什么这么高冷,这就是网上说的爱是隐忍吗,我感动哭了。”
“感动不感动我不知道。”阮误生淡淡道,“你本人倒是和哪吒如出一辙。”
“什么意思?”连嘉逸虚心求教。
“魔童降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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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交美术作品的时候,连嘉逸压根没把比赛当回事,随手画了俩火柴人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