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就下大骂道:“姓王的,我看你就诚心不想让我好过。”
刑部官员重重的拍了拍手上的惊堂木,对段就下警告道:“段就下注意你的言辞,王主管说的不错,这地契确实应该是段小娘子的。”
段就下气的脸都绿了,他看了一眼王默认和刑部官员,意识到他们可能是一伙。
段就下见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此时对待刑部官员也没有好脸色,指着刑部官员大骂道:“什么狗屁官员?这么拙劣的技巧都看不出来,亏老子还花了好多钱报的官。”
台上的刑部官员重重地敲着手上的惊堂木:“段就下,公堂之上不得放肆!你以为这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吗?”
段就下冷笑道:“这世间有你这种的官员真是可悲,你到底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才会相信她的狗屁话。”
刑部官员气的脸都青了,但也不想说什么,抬脚就要往外走。
段就下见刑部官员要走,着急了,连忙跪下来:“刑部大人,刑部大人,你别走。我刚才只是气急了,说的胡话而已,您别往心里去。”
刑部官员并没有理会他的话,执意要往外面走。
段就下上去抱住刑部官员的腿,掐了一把大腿,挤出两滴眼泪,哭喊道:“刑部大人,您不能这样,您这样不公平。”
张玉见状,和段就下一样跪在刑部官员面前,大声哭丧道:“青天大老爷,你不能这样,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都靠这个医馆的地契来活着,我家要是得不到这个医馆的地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段缘浅听了这话,恨不得现在上去给张玉两拳,真把这怀仁堂当做自己的私人财产了。
刑部官员一边扯着被段就下拽住的裤腿一边说道:“你这是干嘛?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难为我也没用,人家有正当理由可以留下医馆。”
段就下此时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卖惨没有。
他放开了刑部官员的裤腿,拽了拽旁边张玉,在她耳边捣鼓了几句。
刑部官员以为他此时想开,长长的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下一刻,段就下和张玉径直跑到门外,段缘浅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
只听着他们的哭丧声:“百姓们,你们看看,欺负人了。我的侄女贿赂了关官员要和我抢家产……”
“苍天啊!我们造了什么孽呀?花了那么多钱报官,结果官员被贿赂。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
门外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些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缘由,迷迷糊糊的就听信了段就下的话。
王叔听后叹了口气:“浅浅,我们出去都不太合适,你出去看看你大伯父在作什么妖?”
此时外面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指责段缘浅的这种行为了。
等到段缘浅来到门外时,段就下扯着嗓子大喊道:“你们看,那就是段缘浅,狼心狗肺的东西。
众人顺着段就下的目光看向段缘浅。
有些不理智的大妈已经开始指责起来:“这就是段小娘子,人长得挺好看的,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情?”
“就是,对自己的大伯父如此心狠,本人恐怕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听说他父亲就是故意用错药杀死了人,被砍死。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
说她自己她能忍受,但说她父亲不行。
段缘浅盯着辱骂他父亲的那个人:“我父亲没有乱杀人,他是被冤枉的,现在请你给他道歉。”
那个人听后狂妄的笑了笑:“抱歉,让我给一个杀人凶手道歉。”
说完看向周围的人:“你们看她说话好好笑。”
紧接着便是一群人的哄堂大笑。
段缘浅本来想与那个人争辩,但此时的场景让她太尴尬了。
她仔细看了看围在周围的人,才发现这些都是段就下在分和赌场的狐朋狗友。
看来段就下这种行为是有备而来的。
罢了,跟这帮人争论也没什么意思。
段缘浅抬腿便想走。
段就下眼疾手快看出她的想法,对身边的人下令道:“拦住她,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