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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螃蟹过敏(第2页)

苏慈此刻脑袋也有些发沉,闻言赶紧点头,含糊地谢了恩,在福安同情的注视下,捂着肿痛的嘴巴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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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温砚礼沐浴后,仅着一件素色中衣,墨发微湿披散,躺在紫檀木拔步床上,打算阖目入眠。

莫名地,苏慈那肿着嘴唇,泪眼汪汪的模样却不期然浮现在眼前,他蹙了蹙眉,翻了个身,将那些莫名的影像驱散。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沉入模糊的睡意之中。然而梦境光怪陆离,方才驱散的身影竟又清晰地出现。

不再是书房,而是一处暖香氤氲的陌生所在。苏慈就站在他面前,仍然穿着那身浅青衣裙,却比平日更显身姿窈窕。她微仰着脸,眸内水光潋滟,带着几分委屈,竟朝着他,轻轻探出那有些红肿的舌尖。

“大人,”梦中的她声音含糊,带着哭腔,“您瞧瞧是不是还肿得厉害?好难受…”

话落,不由来的热流猛地窜上温砚礼的脊背,身体绷得僵硬如铁,梦中他厉声呵斥:“放肆,成何体统,还不退下!”话虽如此,声音莫名沙哑得厉害。

眼前的苏慈被他呵斥,眼圈红了,小巧的鼻尖微微抽动,那眼神分明在控诉:“是您让奴婢吃了那么多螃蟹才这般的,您还凶我。”

温砚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梦中竟有一丝理亏的情绪蔓开,他偏开视线,冷硬道:“是本官疏忽,已准你明日歇息,还不够?”

梦中的苏慈却仿佛没听到,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仅剩寸许距离,那股熟悉的清气混着女儿家特有的暖香愈发清晰,丝丝缕缕萦绕上来,无孔不入。

温砚礼抬手欲将她推开,指尖几欲触碰到那纤细的肩臂时,他却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缚住,迟迟落不下去。

呼吸微促,他试图以惯常的方式威慑:“再不退下,扣你三月月钱。”

可她恍若未闻,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就这般望着他,带着某种固执的委屈。就在他心神震荡之际,梦中的苏慈忽然身子一软,竟整个儿跌入他怀中。

温软馨香撞了个满怀,细腻的衣料摩擦着他的中衣,隔着薄薄的布料,温砚礼甚至能感受到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以及温热的体温。他脊背挺得笔直,喉间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抽气声。

下一瞬,温砚礼睁开眼,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竟沁出了一层薄汗。

窗外天色漆黑如墨,万籁俱寂,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清晰可闻。温砚礼低头看去,怀中空无一物,方才那旖旎温软的触感已然消散。

他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眸色在黑暗中沉得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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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当值房内。

福安垂手禀报着南行一应车马、护卫、文书等事宜的安排。然而,案后的温砚礼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视线落在窗外一株摇曳的芭蕉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一枚青玉扳指,半晌没有动静。

“大人?”福安提高了些声音,小心提醒,“您看如此安排可还妥当,是否还需添减些什么?”

温砚礼闻声回过神,像是被从什么深远的思绪中拉扯出来,眼眸微动,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寂:“你方才说什么?”

福安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方才的话又精简重复了一遍:“小的说,南行的车驾、人手、通关文书皆已备齐,明日寅时末便可出发,不知大人可还有别的示下?”

温砚礼垂下眼帘,语气有些淡:“就按你说的办,沿途一应事务,你自行斟酌即可,不必事事回禀。”

“是。”福安躬身应下,心里暗暗称奇。自家这位爷向来心思缜密,尤其是出行之事,更是要求巨细靡遗,今日竟连随行名单都懒得过目,实属反常。他偷偷打量,只见大人虽坐得笔直,但那眼神却不时飘忽一下,似是有什么难以排遣的心事萦绕。

福安不敢多问,大人的心思岂是他能随意揣测的?紧得小心地退了出去。

午后,温砚礼自衙门回府。刚踏入二门,便见苏慈从抄手游廊的另一头走来。她已换了一身婢女服饰,昨日的红肿似乎已消退殆尽,脸颊白净,唇瓣恢复了樱桃色泽,眼眸清澈如水,见到他,她停下脚步,规规矩矩地屈膝行礼。

福安跟在温砚礼身后,见状忙笑着打了个招呼,关切问道:“苏姑娘,身子可大好了?脸上瞧着是消腫了。”

苏慈抬起头,唇角弯起一个感激的浅笑,声音温软:“劳福安哥记挂,已经无碍了。”她目光转向一旁的温砚礼,似乎想为他昨日请大夫和准假道谢,嘴唇微动,刚唤出“大人”二字。

却见温砚礼瞥了她一眼,随即像被什么烫到一般,竟脚步未停,直直越过她,朝着正堂快步走去,留下一个挺拔却莫名透着点仓促意味的背影。

苏慈愣在原地,维持着半屈膝的姿势,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神情略微无措。她是说错什么了吗,还是昨日过敏的模样太过丑陋,惹得大人不快了?

福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大人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随后看向立在原地的苏慈,赶紧凑近两步,压低了声音急急道:“姑娘莫多想,大人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从早上起就有些心神不属,许是朝务繁忙,累了。总之今日且小心些当差,千万别去招惹。”

苏慈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将那份小小的疑惑压回心底,轻声应道:“是,我明白了,多谢福安哥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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