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双日晚上鱼龙混杂,特别是这些不怎么正规的家庭小栈。
陆鸢点了点头,接过吃食后,陆鸢把门关上,然后放到了桌上。
她与满娘道:“方才嵇捕头说的话,你听见了吧?今晚也能好好睡个安稳觉了。”
“梅子姐弟俩你也没太担心,我让七娘这几日都留下来陪他们了。”
满娘点了点头,声音哽咽:“谢谢东家。”
陆鸢摇了摇头:“举手之劳。”
“吃些东西吧,不要为不相干的人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祁晟用摊子的碗装了一碗馄饨过来,还有自家摊位的油条,豆乳。
陆鸢道:“这几日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也别听太多别人嚼舌根,日子是自己过的,好好过就成。”
满娘情绪稳定了一些,点了点头,随后道:“东家你家里还有孩子要照看,快回去吧,我好多了。”
陆鸢道:“你好好歇着,明日我再带瓶祛瘀活血,消肿的药过来。”
陆鸢从满娘的屋子出来,祁晟和嵇捕头在柜台前说话。
因着嵇捕头一身捕快的衣服,那柜台后的掌柜都有些慌里慌张的。
陆鸢问了嘴嵇捕头:“那人怎么处理?”
嵇捕头道:“等明日满娘平复些,再与她仔细说说,若她能状告刘福,这事情就能顺理成章了。”
陆鸢点了点头,然后和祁晟一块回去了。
回去路上,陆鸢为今日满娘的遭遇愤愤不平:“那人一定得严惩,不仅下药,还想强迫妇女,更是殴打妇人,这人不打残了,真真的没天理,最好就是把他给阉了,省得还去祸害别人!”
马车外的祁晟听到这话,不禁失笑。
倒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有什么情况,我会与你说的,且有人证,有物证,就看那母子被判刑的轻重而已。”
到了家门口,都还没进去呢,陆鸢就听见了灿哥儿的哭声,急得她径自下了马车,等门一开就跑回了屋。
老太太抱着灿哥儿,见她回来了,才问:“找着满娘了吗?”
陆鸢道:“找着了,没什么事,过几日就去上工。”
老太太道:“灿哥儿估计是饿了,所以才哭的。”
陆鸢道:“我来吧。”她把灿哥儿抱到自己怀里了。
老太太也没多过问满娘的事,只道:“满娘那两个孩子都还小,要不然接过来住几日吧。”
陆鸢从夜市回来的时候,就和老太太大概说了一下,满娘家里遭了贼,可能受了伤,所以才不敢让孩子见到。
陆鸢道:“我让七娘去住几日。”
老太太点了点头:“还是有个大人看着点稳妥。”
陆鸢第二日拿着药去看满娘的时候,小栈掌柜忙喊了她,道:“早间隔壁的官爷去买了早饭,说是等娘子你来看住那个屋子的娘子时,把早饭也带进去。”
陆鸢笑了笑,上前把还有温热气息的包子豆乳接了过来,敲了房门一会后,满娘来开了房门。
吃着早饭的时候,陆鸢瞧着满娘的情绪稳定了许多,才问:“满娘,你可要状告刘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