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预约了下一次“洗澡”。
不是作为人类,而是作为一条真正的母狗。
清儿推开宠物店的玻璃门时,夏夜的热浪扑面而来。
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阴影里伸出的一把拽了过去。
小蔡把她按在巷角的墙上,掀开她刚穿好的裙子。
“老子检查下洗干净没。”小蔡的手指粗鲁地掰开她的臀瓣,指腹蹭过还泛着水光的穴口时,发出一声嗤笑,“哟,贱狗这儿怎么还湿着呢?”黏稠的爱液拉出几道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小巷里回荡,清儿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粉红的手印。她身体猛地一颤,却下意识地撅得更高了些。
“贱狗,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是吧?”小蔡用手指抹了把湿漉漉的穴口,把粘液蹭在清儿脸上,“看看这骚水,你他妈从进店就开始流到现在?”
清儿的脸红得滴血,双腿却诚实地夹了夹。她的睫毛上还挂着羞耻的泪珠,可当小蔡的手指再次划过阴蒂时,喉咙里却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画面里清儿的表情太熟悉了那种羞耻中带着隐秘兴奋的神态,和她每一次被刘少调教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她的身体甚至在主动迎合小蔡的羞辱,腿心早就泥泞得一塌糊涂。
“一天到晚发情的贱货。”小蔡揪着清儿的乳尖拧了拧,“这骚逼就没干的时候!”
“呜…对不起…”清儿额头抵着粗糙的砖墙,声音带着哭腔,可双腿却不自觉地分得更开了,“狗狗…狗狗控制不住…”
群视频里,刘少发了个捂脸笑的表情:“这条贱狗没救了”
宇哥看着手机。
他看到清儿的表情在泪水中扭曲那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着压抑的快感。
她的指尖抠着墙面,可腰肢却在迎合著小蔡的触碰,是一条真正沉迷于调教的母狗。
小蔡最后捏了把她发烫的臀肉,粗鲁地把裙摆放下来:“走了,回家。”清儿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脚步有些踉跄,可背影却莫名透着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清儿推门进来时,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九点半。她随手把背包扔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晕,发丝有些凌乱,但笑容却出奇的明媚。
“怎么这么晚?”宇哥盯着电视屏幕,声音很平静,“不是说4点下课吗?”
清儿把书包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裙摆:“去小雨家吃饭了…她妈妈做了红烧排骨。”她的声音很轻快,好像真的是刚从闺蜜家回来一样自然。
宇哥的余光瞥见她走路时双腿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他知道为什么在篮球队群里的直播视频中,清儿被按在刘少家的真皮沙发上,那双修长的腿被迫大张着,小蔡正用那根省城带来的专业肛门条折磨她。
近一米的金属条每次推进去时,清儿都会发出猫咪般的呜咽;而当缓慢抽出来时,她整个人都会痉挛般地蜷缩起来。
“好玩吗?”宇哥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清儿正在冰箱前倒果汁,背影明显僵了一瞬。“就。。。”她转身时露出一个过分灿烂的笑容,“小雨新做了美甲…”
在视频里,她的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小蔡正握着那根肛门训练棒慢慢旋转。
“我给你带了奶茶。”清儿献宝似的从袋子里掏出杯子,吸管已经插好了,“是你喜欢的芋泥波波…”
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茶几上。
宇哥想起视频最后一幕清儿失禁般喷出的体液把地毯浸湿了一大片,而小蔡正笑着用鞋尖拨弄她脱力抽搐的身体。
“谢谢。”宇哥接过奶茶,塑料杯壁凉得刺骨。
“明天还去补习班?”宇哥状似随意地问道,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眼尾。视频里最后几分钟,清儿被玩到失禁时哭得睫毛膏都花了。
“嗯…
“我先去洗澡啦!“清儿突然跳起来,逃跑似的钻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当清儿擦着头发出来时,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T恤。她撒娇似的挤进宇哥怀里,发梢的水珠把他胸前的布料洇湿了一小片。
“宇哥…”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我们周末去看电影好不好?”
“好。“他听见自己说。
夜深了,清儿的脑袋枕在宇哥的臂弯里,纤细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像只怕被丢弃的小猫。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衬得房间更加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