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慢得下来?
两日的心惊胆战在这一刻全化成了最原始的占有。
我抱着她猛烈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哭叫连连,声音碎得不成调:“太深了……景曜……要坏掉了……”
我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垂:“坏了才好……坏了你就只能是我的。”
她哭得更厉害,却又主动迎合我,臀浪起伏,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汗水、泪水、爱液混在一起,我们像两团火,烧得越旺越离不开对方。
我把她抱到榻上,让她跪趴着,从后面再次进入。她回头看我,眼角泪痕未干,却笑得又软又媚:“坏人……”
我俯身吻她后颈,一手揉着她胸前晃荡的雪腻,一手探到前面,揉捻那颗早已肿胀的小核。
她瞬间绷紧了身子,哭叫着达到第一次高潮,内壁死死绞住我,像要把我的魂魄都吸进去。
我低吼一声,将她翻过来面对面,让她坐在我腿上。她抱着我的脖子,主动起伏,长发汗湿地贴在胸前,乳尖在我胸膛过一道道水痕。
“景曜……”她哑声喊我,泪水顺着脸颊滑到我唇边,咸得发苦,“我爱你……”
我动作一顿,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
这句话像火舌舔过我全身,我猛地抱紧她,几乎要把她嵌进骨血里,腰身狂顶,撞得她哭叫连连。
“夭夭……”我哑声唤她,“我也爱你……”
她哭得更厉害,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亮,双腿缠得我更紧,主动迎合我每一次冲撞。
高潮再一次来临时,她死死抱住我,内壁剧烈抽搐,一股热流喷在我最深处,我也再忍不住,滚烫的精华尽数射进她体内,灌得满满的。
余韵里,她软软趴在我胸口,手指在我背上画圈,声音带着鼻音,却软得像化了:
“景曜……以后不许再一个人扛着,好不好?”
我吻她汗湿的额头,低声应她:“好。”
“也不许再吓我乱跑……”
“好。”
我抱紧她,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永远不会。”
窗外月色如水,屋内却春意正浓。
我与她相拥良久,屋中灯火暖黄,将她的轮廓映得柔和而静美。
她难得没有嘴贫,也未推拒,只是让我抱着,轻轻叹了口气:“唉,景曜,我这一趟回来,还真是带了一身麻烦……”
我正想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这种语气了,却忽听得门外风声一动,一道轻不可闻的气息撩动帘影。
下一瞬,一道黑影闪入室内,柳夭夭身形一震,立刻翻身起身,语气一冷:“说。”
那黑影是她的影杀,声音低哑如夜风穿窗:“回主子,东都夜巡司,观影盘出事了。”
我心中一震,猛然站起,脑中便浮现空影那句话:
——“夜巡司标记七情之人的关键,不在门,在盘。”
观影盘……出事了?
我与柳夭夭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不祥的光影。
风声入夜,灯影微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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