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我回来了,景公子怎么愁眉苦脸的,该不会是想我想得坐立难安吧?”
我一怔,抬头望去,正见柳夭夭风尘仆仆地踏入屋内,发间还带着些未散的林野寒气,眼中却依旧带着那股戏谑与鲜活。
她还是那个她。
我没有说话,心中积压的情绪在那一刻忽然找到了出口。
我起身,迈步向前,不顾她惊诧的表情,伸手一揽,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她轻“咦”一声,半是讶异半是手足无措:“喂,你这是怎么了?”
我低声开口,语气比自己意识到的还要低哑:“我找了你两天……东都、梦楼、旧巷,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连空影那老秃都不知你去哪了……”
我语速渐快,像是怕再迟一步,她又会从我怀中消失。
“你知不知道我……”
话未说完,我收住了。因为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傻瓜。”她的声音低下来了,没了平时的刻薄和戏弄,只剩下一点柔软和温热,“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丢不了的。”
我没回她,只是更用力地抱了她一下。
她没有挣开。
这一刻,无影门、七情觉醒、谢行止,都与我无关。
我只知道,她还在我眼前,还能被我抱住,那就够了。
我低头吻她。
不是试探,也不是安抚,而是带着这两日所有惶恐、所有思念、所有“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她”的后怕,狠狠地动山摇地吻下去。
柳夭夭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呜”了一声,被我挡得连一句惯常的毒舌都来不及出口。
我的舌尖撬开她微启的唇,肆意闯进去,像要把她的呼吸都灌进她肺里。
她身上还带着夜风与林露的冷意,我却吻得滚烫,舌尖纠缠,牙齿轻咬她的下唇,逼得她发出一声细碎的颤音。
“景曜……”她喘息的空隙,她想说什么,我却不给她机会,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下,隔着衣料用力揉那翘臀的弧度,指腹陷进软肉里,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别说话。”我哑声打断她,额头抵着她的,“让我先确认……你真的回来了。”
她眼底那点惯常的促狭被火光一点点烧融,凤眸里浮起水雾,声音软得不像话:“傻子……我哪儿也没回来?”
衣衫在拉扯间散落。
我扯开她的外裳,里面只剩一件月白中衣,薄得几乎透明,胸前两点早已挺立,像雪里藏着的两颗红梅。
我低头含住其中一颗,隔着布料用力吮吸,她浑身一颤,手指插进我发间,原本想推,却变成了死死扣住。
“嗯……轻点……”她声音里带了哭腔,却又主动把腰送上来。
我一把扯掉她的中衣,雪白的胴体瞬间裸裎在我眼前。
腰细得惊人,臀却圆润饱满,腿根处还留着方才奔逃时被树枝划出的浅浅红痕。
我心口一疼,低头吻那些红痕,一路吻到最柔软的地方。
她湿得厉害,指尖刚碰到那处,便颤得像风里的柳絮。
“景曜……”她声音发抖,第一次没叫我“景公子”,也没毒舌,只是软软地唤我的名字,“要我……”
我几乎失控。
外袍、腰带、长裤,一件件砸在地上。
我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抵在墙上,她双腿本能地缠住我的腰。
我低头咬她锁骨,腰身一沉,滚烫的硬挺抵住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狠狠顶进去。
“啊——!”她尖叫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我背脊,却又哭又笑地抱紧我,“好胀……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