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伯恩是他父亲,但其与陶铃街并没有什么联系,这件事与之前的计划,是两件事。
而且,马景澄的身份一直都被保密,那天剪彩的时候,秦晓夫也去了,连秦晓夫都没认出马景澄,其他人即使知道,也不多。
齐家那边,知道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应该不大,如果告诉了自己父亲,他再去和老友一说,那齐灵可能就知道马景澄的身份,事情就会变得复杂。
可是不说的话,老头儿会不会挂念着少年的安全,亦或者,少年真的牵扯进了齐灵事件,那可怎么办?
秦聿铭的大脑陷入了一种矛盾当中。
在说与不说这个问题上,他就像是站在了一个跷跷板的中间位置,往左往右都会牵扯平衡。
他在权衡利与弊。
刘伯恩见秦聿铭久久不说话,问道:“你这一天,逮着马家小子问,到底想要说什么?”
秦聿铭通过鼻息来缓解自己的压力,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水,问道:“您可别忘了,齐家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刘伯恩哪能忘了,这段时间不都在和齐老头想对策吗?
“你们真的不能拿出520万吗?”刘伯恩反问。
“您是老糊涂了!”秦聿铭说得一点都不客气,尽管他是自己父亲,“彩虹路难道真的到了没米下锅的地步了吗?
彩虹路不是没有520万,可要怎么拿出来?
理由是什么?
州里的每一笔开支都是要记录的,您要说三五十万,我们还可以暂时做主,之后补回去,这可是百万以上的资金。
您总不能说是为了救一个人吧?
暂且不说,这件事整个攀州知道的就那么几个人,彩虹路,除了我和宋州长,还是有谁知道?连我大哥都不知道。
从汇东这边,也不能说吧,如果这件事捅出去,那乱子就大了,这就不再是齐家那孙女儿个人的事情了,搞不好,宋州长辛辛苦苦经营的一切就没了,倘若如此,您让攀州的百姓怎么办?
所以,总之,这520万,绝对不能从彩虹路出去!”
刘伯恩沉默中,他何尝不明白,一旦事情捅出去,那前面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那有没有可能让别人来出,暂时让别人来出,通过州里给一些合理的条件?”
刘伯恩叹息,“你知道宋青州和老齐的那层关系,老齐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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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爸,我记得您不是这样教育我的呀,您可别忘了,我不但是彩虹路的部长,我还是您儿子,您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秦聿铭开始教训自己老爹,曾经他就是这么被自己老爹教训的,“齐老不会向州长开口,您怎么能向我开口呢?”
“我只是随口一提,这老齐就那么一个宝贝孙女,你说这…”刘伯恩叹息。
秦聿铭:“是,他是为您当过Q的兄弟,可谁知道你们是那种关系,咱家有张老照片吧,上面四个人,除了齐老,您告诉我,其余两个是谁?”
刘伯恩很淡定:“说老齐孙女问题呢,你扯到哪里去了!”
刘伯恩没有真的要秦聿铭那么做,只是随口一说,感叹一下。
“也不是没有办法!”秦聿铭镇定下来。
“什么办法?”刘伯恩和齐敬之想了那么久,就是想不出来,现在听到有办法,他也想为自己这位兄弟出份力。
秦聿铭抬起头,盯着刘伯恩,“您刚才不是问,为什么我一直在说马景澄吗,他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犹豫了半天,秦聿铭还是决定将马景澄的身份告知刘伯恩,不论怎样,那姓齐的女孩子,好歹也是为了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