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将领盯着曹仁:“你认识他?”
曹仁不以为意,道:“赵云武艺很高强的,胡轻侯如此武功,与数将合力才打败了赵云,我还以为他伤重而死,没想到竟然到了这里。”
朱隽和一群将领死死地看着曹仁,张角赵云等人果然是被胡轻侯打败的?
朱隽闭上眼睛,心中对自己的军事才能的自信一路跌到了脚底板。
他猛然睁开眼睛,厉声道:“曹仁,通知曹校尉,我军决不能后退一步,就在这里与张角决一死战!”
再退?再退就是被刘洪砍脑袋了!
……
洛阳。
皇宫。
刘洪笑眯眯地看着一群大臣:“好一个卢植,好一个皇甫高,好一个朱隽。”
他用力一掌拍在案几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若是朕靠他们三个,朕的脑袋就和这皇宫一样落入贼人之手了!”
杨彪袁隗等大臣躬身看着地面,默不作声,刘洪第一日回洛阳发飙大怒,众人惊恐不安,问心有愧,但刘洪半个月来每日发飙,众人就烦躁了。
黄巾贼杀入皇宫,你去问大将军何井啊!
大家职务不同,我们就是一群文官,你不找何井找我们干嘛?何井不是说京畿固若金汤吗?你让他剖腹谢罪啊。
刘洪很满意众人的沉默,帝王的威严就该如此。
他淡淡地道:“诸位爱卿莫要慌张,贼人势大,但本朝有的是名将大将。”
一群大臣早有预料,暗暗叹息。
果然,刘洪道:“……朕已经派人召回胡左中郎将了,胡左中郎将一到,黄巾贼立刻就成为齑粉。”
刘洪说到最后,得意无比,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不愧是朕提拔的爱将啊!哈哈哈!”
……
退朝后,一群大臣聚集在杨彪府邸议事。
杨彪第一个开口:“陛下最近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了。”
袁隗冷冷道:“陛下自然是对最近的局势满意极了。”
“黄巾之乱只是癣疥之疾,一群流民能够成什么事?铜马朝定然能够镇压了太平道的,我等谁会觉得铜马朝将会灭亡在太平道手中?”
袁隗冷冷地道:“铜马朝的最大问题永远是士人、外戚和宦官与皇帝(夺)权!”
一群大臣温和地微笑,打天下大家都出了力,凭什么认为天下是老刘家一家的?
袁基淡淡地道:“陛下对外戚丝毫不惧。”
“陛下十来岁就能收拾了外戚,怎么会把外戚放在心上?外戚就是皇帝权力的延伸,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皇帝怎么会怕外戚?”
一群大臣点头,在轻易收拾了外戚的刘洪的心中,只怕铜马朝以及前汉朝斗不过外戚的皇帝都是超级大白痴。
袁述道:“陛下也不怕宦官。”
“宦官还不如外戚呢,宦官是皇帝的奴仆,宦官的权力纯粹是皇权的体现,皇帝为什么要怕奴仆?”
一群大臣点头,没有皇帝支持的宦官就是根豆芽菜。
袁隗道:“陛下怀疑和担心地是宦官背弃了他,他手中就再无可用之人。”
“但这次冀州之行和黄巾贼袭破皇宫证明了胡轻侯、十常侍勾结黄巾的消息纯属谣言,胡轻侯和十常侍对陛下忠心耿耿,根本不需要担心。”
一群大臣虽然不知道刘洪在冀州究竟与胡轻侯谈了些什么,甚至不知道刘洪有没有取回《太平经》中卷,但是仅仅刘洪的笑容就说明了刘洪对冀州之行满意到了极点。
杨彪看着众人,慢慢道:“陛下认为此刻的铜马朝唯一的问题就是我等士人。”
一群大臣冷哼一声,骂道:“叵耐竖子!”
这群该死的刘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