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
林逾静强行将姜应礼带到楼下花园,两人挽着手,沿着小路慢行。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姜应礼便扶着连椅坐下,“我休息一会儿,真的疼。”
恰时,林逾静手机响起,是祁渥雪的电话,她走到一边空旷的位置接通。
“宝贝,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是不是放寒假了,我下周结婚,伴娘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林逾静握着电话,歉声道:“师姐,祝你新婚快乐,我估计要失约,不回国了。”
祁渥雪叹了声气,表示能理解,“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年底很忙,听说你的一幅画又被推荐参赛了,提前预祝静静成功。”
林逾静:“谢谢师姐,你和柳华姐夫要幸福哦。”
挂断电话,林逾静笑了一声。
是由衷替祁渥雪和柳华开心,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后,终于要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她为何,心脏又空落落的呢?
然后一转身,林逾静便看到陈京澍正站在她身后。
她不知道陈京澍都听到了哪些,但四目相对后,陈京澍只满脸平静地直接向前迈步,与她擦肩而过。
像是最陌生不相识的路人,轻飘飘而错,连衣襟都没碰到。
林逾静吸了吸鼻子,忍住鼻腔酸楚。
那之后,她再陪着姜应礼下楼散步,一次也没遇到过陈京澍。
直到在姜应礼出院当天,林逾静才又偷偷去了一趟楼层,只是护士告知她,陈京澍很早便出院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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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纽约,回到俄亥俄,冬日更深了。
日子也还和从前没什么不同,除去画画和完成课业,她会每天抱着姜驰宝宝玩耍。
只是某天,不知是不是暖意过盛,她突然想起最后一次分手那次,陈京澍失控对她说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把她留在身边。
当时她大言不惭道,孩子,婚姻都不会留住她。
但真正抱着软绵绵,流淌两个有情人血液的结晶时,她觉得心脏被某种不知名情愫一击即溃。
不知不觉间,林逾静眼眶已被泪光填满,姜驰小宝宝眨着忽闪的大眼睛,突然也觉得一阵委屈,一撇嘴开始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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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冬至日,也是林逾静生日。
她没有告诉姜应礼和李沐,更不想去过生日。
毕竟这二十几年里,她唯二过的两次生日,都是和陈京澍在一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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