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荼毘。”黑发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站在安德瓦身边的焦冻,这么再次提醒道,“就算要加上姓氏我也是姓‘森’。”
托allforone当年制作的身份的福,哪怕现在是按照法律的相关有效成分,他想要用‘森’这个姓氏都也是被认为有效益被允许的。
“不是,我只是说这个时期的你好像连话费都付不起,最后是众唯她帮忙付清全款的吧。”双色发色的青年一脸平静地说着足以让人血压飙升的话语,一点都不像是在对自己大哥说话,“你好久都没有坐过公共交通了,居然还记得怎么走吗?”
只是语言陈恳到完全不像是挑衅或是任何恶意。
荼毘没有什么和自己弟弟在这里‘聊天’的耐心——他完全没有必要和焦冻争议任何事情——毫无意义不说。就连哪怕同样是身为兄长,但是从来,会被一见钟情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
“呵、只要有用的话,无论到哪里都能够弄到钱的。”
“嘛,虽然也不是特别意外就是了。”焦冻习惯性地歪了歪头这么说道,“毕竟灯矢哥你独立性从来都比较高就是了。”
沉默着的青年荼毘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己甚至能够嗅到血腥味的险恶气氛微微退了一步,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当自己是不存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隐约带来的直觉让他几乎汗毛炸起。
在这么一瞬间他甚至看见了安德瓦脸上写着的不知所措。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三年后的自己对他说的话。
——…果然孩子长大了之后,就算是安德瓦也彻底压不住了吗?!
青年荼毘毫不怀疑,虽然这两个‘兄弟’看起来似乎隐约修罗场。
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觉得,只要安德瓦感介入,那么被打的肯定就是安德瓦!!!
三年后·荼毘≈轰焦冻:反正只要什么地方有问题,那肯定是轰炎司安德瓦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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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家情况特殊啦,出久你也应该知道的哦?”银发的少女像是在哄自己弟弟一样这么在欧尔麦特眼前还递了一包纸巾给意识到这个世界的自己的情况的出久,“倒不如说我能够好好长大,然后遇见夜眼他才是货真价实的小概率运气事件呢。”
“……不!就算是sir他也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似乎是觉得在年幼的自己面前太丢脸,他连连眨眨眼睛把泪珠给快速抹干净。
“虽然这么说肯定很像傻瓜,但是我一直都觉得能够遇见众唯你才是我的命运的一部分——有点太奇怪了啊、如果没有遇见你的话!”
就连同那些被保护又被庇护,甚至那些嫉妒羡慕、——甚至是在清楚了allforone更深一层的目的之后,再次如同幻觉一般见到初代oneforall时产生的宛如宿命一般的深切的被支配的联系感……。
说是不安心那才是奇怪的。
似乎仅仅只要是森众唯尚未离去,那么一切都还能够有救。
即便他是oneforall的第九代继承人,但是他在她的面前却依旧可以放松的露出最为虚弱的一侧。即便是依恋着的依赖也不会受到,哪怕是自己内心浮出的谴责无力。
这份仿佛森众唯只要站在那里,就会得到保护,就依旧坚不可摧,的安心感。
——是独属于他自己的。
“……让这个时代的‘我们’参与没问题吗?”在一边的胜己这么对出现在桌前试图跳上去的校长抱着双臂说道,“特别是‘我’,他就差点没把那点幼稚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没事。”根津这么说道,然后放弃了直接跳上去,而是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然后爬了上去,“光是看你们的表现,都也各自清楚了要面对的敌人(vil)们究竟是谁了吧?虽然幼稚点不太稳定,但那是人类幼崽的天性。”
而且他也不认为欧尔麦特能在自己徒弟面前守住秘密,而绿谷……也不太可能在爆豪面前毫无破绽——特别是明显,在这之后多半allforone会出现的情况。
“知道自己面对什么,总比完全不知道要好。”
“……啊。”胜己暴起了青筋,他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在面对allforone时那时的表现,“你们的保密措施好到老子在面对allforone的时候都不知道那家伙是谁。”
“整个战场,他妈的只有森众唯那家伙因为提早被盯上了以及监护人的关系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