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了很多年,相对比较可靠。
最关键的一点。
他并不知道李杰就是‘画家’。
对方一直以为他是假钞集团的‘骨干’成员。
地位,不高也不低。
迅速写下地址,以及之前用的化名,李杰将纸笔都还了回去。
“麻烦警官给他带句话,说我需要点钱,等我出去之后,会还给他的。”
虽然找对方拿钱,削微有点冒险。
但搁在暹罗这地方,没钱,那是寸步难行。
这个险,值得冒。
至于对方会不会不给,李杰暂时还不清楚,但给的几率会更大。
因为塔纳通年纪不小了。
五十多岁。
在这一行混了二三十年,眼瞅着快到金盆洗手的年纪,多半不会节外生枝。
这封口信。
既是求助,也是威胁。
就李杰现在的情况,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收到纸条,阿南达低头看了一眼,而后迅速把纸条塞进了裤兜里。
这个地方他知道。
回头就让家里的弟弟去看看,顺便传个话,最好还要调查一下这位华人的身份。
是的。
他也觉得奇怪。
因为‘李问’的泰语说得过于流利。
泰语又不是什么热门的语言,哪怕长期生活在暹罗的华人,也不会说得这么流利。
另一边。
李杰吃完一顿稀粥,肚子反而更饿了。
该死的鬼地方!
不给钱,连饭都吃不饱。
穷鬼都得榨出二两油。
很快。
放风时间到了。
走出牢房,他这才有空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果然。
跟记忆中的差不多。
以现代监狱的防范措施,暴力越狱,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