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鸡巴疯狂地凿进逼里,死死按住她的腰,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内射得满满当当。
唐燕尖叫着又一次高潮,整个人瘫软下去,腿间淌着白浊,眼神迷离,爽得口水流了一地。
谢铮喘着粗气退出来,看着她那副狼狈样,冷笑:“爽了还骂我,贱不贱?”
唐燕靠着墙,喘得胸口起伏,瞪着他,眼里还是恨,可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她心里清楚,这场性事没解开半点怨气,反倒让那股火烧得更旺。
谢铮扣上裤子,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门“砰”地关上,留下她一个人在满地玩具中间,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
谢铮没走多远,门刚关上没两分钟,他又折了回来,像是被什么拽住脚踝。
唐燕还靠着墙,腿软得站不直,睡裙皱成一团挂在腰间,乳房上满是红痕,腿间黏腻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她喘着气,眼神恨得能杀人,可那张潮红的脸和湿漉漉的下身却像是在无声地勾引他。
唐娜欲要把完全暴露的肥乳给遮盖,可却不知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更骚。
谢铮西装裤下的脏鸡巴已经勃起到了让人不容小觑的地步了。
谢铮不知道咬牙骂了什么,鞋都没脱就冲过去,一把把她从墙边捞起来,直接扛到肩上扔到沙发上。
唐燕尖叫着摔下去,还没爬起来,他已经压了上来,裤子一拽,那根粗硬的阴茎又弹了出来,硬得青筋暴跳,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唐娜感受到他还故意地拿溢出水的龟头蹭最敏感的阴蒂,而且那些粗杂的鸡巴毛也一直在蹭自己丰腴的大腿。
“你滚啊,谢铮!”她骂着,手却被他死死按在头顶,身体被他高大的体型压得动弹不得。
他冷笑,低头咬住她红肿的乳头,用牙齿碾着那团软肉,疼得她抽气,可下身却又湿得一塌糊涂。
他没废话,直接顶进去,操得沙发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滚?操死你都不滚”他喘着粗气,手掐着她的脖子,每一下都撞得她小腹鼓起,唐燕被操得眼泪直流,嘴里骂着“王八蛋”“混账”,可身体却一次次高潮,腿夹着他的腰抖得像筛子。
她爽得昏天黑地,水冒得像开了闸,每次他拔出来都能带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淌得沙发上全是湿痕。
那天之后,两人像是中了邪,操了好几天,屋里到处是翻倒的情趣玩具和散乱的衣物。
谢铮把她按在桌上操,炮机扔在一边没用上,因为他那根贱鸡巴比机器还猛。
她被他掐着腰顶在窗台上操,乳房贴着玻璃晃得变形,楼下偶尔路过的人都能听见她压不住的尖叫。
他甚至把她拖到床上,撅着屁股操了一整夜,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她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
唐燕的身体跟他契合得要命,每次他撞进来,她都爽得魂儿都没了,乳头被他虐得红肿凸起,掐着脖子操到高潮时,她嗓子都哑了。
可她嘴里还是不饶人:“谢铮,你他妈就是个畜生!”他喘着气回:“畜生在操你。”
两人一边操得昏天黑地,一边互骂得口干舌燥,灵魂像是两把刀在对砍,可身体却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第四天早上,唐燕瘫在床上,腿间满是干涸的白浊,乳房上全是齿痕和淤青,嗓子哑得只能发出气音。
她瞪着天花板,手指攥着床单,恨不得拿刀捅了谢铮。
可谢铮也好不到哪去,满背抓痕,嘴唇咬得破了皮,阴茎硬得还没消下去。他靠在床头抽烟,吐出一口雾,冷冷瞥她:“爽够了没?”
“爽你妈。”唐燕哑着嗓子骂,翻身想爬起来,可腿一软又摔回床上。
谢铮嗤笑,把烟掐了,翻身又压上去:“老婆,我还没爽够。”他掰开她的腿,又是一轮狂暴的抽插,屋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和两人咬牙切齿的互骂。
他们操了好几天,身体像是天生一对,可灵魂却像仇人,骂得越狠,操得越猛,谁也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