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宾客们再次哗然,可诡异的是,现场的气氛竟然活跃起来,我那几个老同学竟然拍着桌子笑:“哎哟,这小子真敢说啊!连岳母都不放过,这是要母女双收呀!”
我脑子一片空白,想冲上去阻止,可脚下像是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动步。
宾客们的笑声像是潮水一样涌来,有人起哄道:“明远,你这表弟是要把你家女人要全娶了呀!你倒是说句话啊!”
“哈哈,这婚礼比戏还好看,新郎站一边,新娘和岳母都嫁给一个小屁孩了!”大厅里的气氛彻底失控,掌声变成了哄笑,夹杂着几声刺耳的口哨。
小颖咯咯一笑,拉着岳母的手走到唐猕身边,媚声道:“那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和妈一起嫁给唐猕,至于明远,你就来做我们的小鸡巴证婚人吧。”她这话说得自然极了,像是这种事在她眼里再平常不过。
岳母低头不语,可那张冷艳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司仪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一幕,最后硬着头皮拿起麦克风,干笑道:“呃,那,那我们继续仪式吧,新郎……哦不,新郎和新娘们,请交换戒指!”
这话一出,宾客们笑得更欢,有人喊道:“哈哈,司仪都懵了,这婚礼成啥了?”
“明远,你这绿帽戴得够彻底啊!”
唐猕得意洋洋地接过戒指,一手拉着小颖,一手搂着岳母,咧嘴笑道:“表哥,你看好了,这俩女人今晚都是我的!”他把戒指套在小颖的手指上,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破铁环,套在了岳母的无名指上。
宾客们此刻却十分的欢喜,一个个起来对着唐猕鼓掌叫好。
我站在原地,头昏脑涨,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为什么?
眼前是荒诞的闹剧,可我胯下的小弟弟却硬得发疼。
我对整个婚礼之后的事情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整个大厅里的气氛却愈发诡异。
几个醉醺醺的老同学围着我,拍着我的肩膀笑道:“明远,你这婚结得值啊,新娘子直接让表弟抢了,哈哈!”
“别生气嘛,这年头绿帽流行,你就当赶时髦了!”
酒过三巡,我被灌得头晕眼花,酒精上头,脚步都有些踉跄。
客厅里的灯光晃得我眼花,宾客们的笑声像是从远处传来,模糊得像一场梦。
我心里憋着火,酒水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倒,像是想用酒精把自己麻醉过去,最后实在撑不住,趴在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周围一阵哄笑,有人喊着“新郎醉了,新郎醉了”,还有人起哄说“洞房不能耽误啊”。
我努力想睁开眼,可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只能隐约听到小颖的声音:“没事,他醉了就醉了,让他在这休息吧,反正他只是证婚人,又不是新郎官。”
小颖的声音柔得像是阵风,可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心头挠了一下。
接着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宾客们的笑声渐渐远去,然后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单人床上,头痛欲裂,嘴里一股酸臭的酒味,像是隔夜的酒糟发酵出来的。
房间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这是唐猕住的那间小卧室。
满地的卫生纸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精臭味,像是昨晚他在这儿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床边还有一双脏兮兮的袜子,散发着一股脚臭味,我皱了皱眉,胃里一阵翻腾。
婚礼不是结束了么?
我怎么睡在这儿?
小颖呢?
洞房呢?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踉跄着站起身,腿还有点发软,推开房门,跌跌撞撞地朝大卧室走去。
走廊里的地毯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熟悉的淫声浪语。
那声音娇媚入骨,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里,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低沉的喘息,听得我心跳加速,胯下那根小弟弟竟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我咬紧牙关,蹑手蹑脚地靠近门缝,透过那条窄窄的缝隙向内望去,眼前的景象差点让我一口老血喷出来。
大卧室的婚床上,小颖一身洁白的婚纱被掀到腰间,胸前的薄纱被扯开,两团雪白的大奶子裸露在外,随着剧烈的晃动甩出阵阵乳浪。
那对奶子饱满得像是熟透的蜜瓜,乳头硬邦邦地挺着,像两颗红樱桃,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双黑丝美腿高高抬起,被一双瘦小的手死死抓住,而压在她身上的,正是那个尖嘴猴腮的黄毛小鬼唐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