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变态的可怕之处。
突然间,甄珍吓得一缩,她的手被一团奇怪的东西包裹了。她只觉得那东西烫呼呼的,汗津津的。
她惊得瞪大眼睛。
顾英章蹲在地上,仰望着她。借着窗外模糊的亮光,甄珍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脸一如往常,只是有些焦急。急乎乎的盯着自己,眼中着了火……
“你,”
“你不是明天才能到么?”
甄珍的声音噎在喉咙里。
顾英章一手握住甄珍的手,另一只手顺着身子,压在了甄珍的肩膀上。他几乎贴上来,咬着甄珍的耳朵。
“我跟军区的飞机回来的,我等不了了。”
“心里有点乱。”
甄珍喝哧笑了一声,回头望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几点开始乱的?”
她敷衍着胡问了一句。
顾英章抬腕看表,一本正经的回答。
“七点多一点。”
七点十分,自己和萧驰见面。甄珍的心猛地一提,把脸埋进了顾英章怀中,她闭上眼睛,眼角有点潮。
“我回来的有点晚,差点睡着了。”
顾英章的呼吸,滚烫的炙烤甄珍的脸颊。
“出什么事了?”
甄珍把整个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遭,她反握住顾英章的手。
“顾英章,你以后要万分小心了……我好像也把你连累了。”
床上,萧驰抿了一口威士忌。
他眉头紧皱,嘴角却微微勾着,看上去让人产生一种不和谐的怪异。
“萧总,您这是怎么受的伤?”
刘稼农办事儿回来,就见萧驰一脸血坐在酒店大堂。大堂的经理都要哭了,半跪在贵客跟前,请求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萧驰拍了拍经理的胖脸蛋,说自己只是摔了。
“别担心,忙你的去。”
萧驰冲着经理挥手,让他离开。
刘稼农把萧驰搀扶到房间,给他清洗伤口,包扎。经过他这么多年受伤的经验,这伤口不可能是摔的。
“萧总……”
他没等到萧驰开口,继续问。
萧驰眯着眼睛,没听见刘稼农的声音。
甄珍啊!
萧驰叹气,他现在的路越来越歪了。
他的目的是夺回萧家属于自己一切,让所有关于自己野种的流言蜚语都死绝。尤其是知道顾英章的身世后,他也是可以加以利用的,或者直接去跟顾江攀一下,也不是不行。
可,
他非但不想利用,还想让顾英章死。
他心里痒,痒的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