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叶仕责提着的心才放了下去,看着叶司澜身上的血衣,却依旧蹙紧眉头。
“既然当真无碍,现在再来说说为何你会这般模样回来。”
说出这话后,叶仕责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爹爹,我在回来路上遇到了埋伏。”
此话一出,叶仕责当即拧紧眉头,“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叶司澜言简意赅将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并不曾提及谢观南。
“爹爹,我之所以这副模样回来,就是想让众人知晓我受了伤,看看还会有谁按耐不住,也让我能擦亮双眼。”
听着叶司澜这般意有所指的话语,叶仕责察觉到了不对。
“所以,你知道是谁。”
原本叶司澜并没有打算将此事告知父亲,可看着父亲这般担忧的模样,最终还是一声轻叹后开了口。
“是叶明齐。”
叶司澜话音刚落,叶仕责就一巴掌拍在桌上。
“混账!难不成卿儿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叶仕责知晓叶司澜为何前往江城,他曾是叶家家主,眼界和能力并非常人能比,灵光一现便联系在了一起。
“正是。”
叶司澜颔首,有些担心的坐到父亲身侧。
叶仕责从父母手中接过叶家的时候叶家千疮百孔,幼弟更是年幼。
过去的三十年他苦苦支撑叶家,落下一身病痛,自问对家中那些纨绔子弟不薄。
更别提对亲弟弟一家。
不曾想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看出叶仕责面上怒火,叶司澜却冲他提起嘴角。
“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最近的人从背后捅了刀子,那才叫心寒。”
尽管叶司澜的话有些道理,但叶仕责还是痛心于手足血亲背地里做出这种事。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喘息声宛若破败的风箱,喉头血腥气上下翻涌。
“倘若不是你福大命大,如今你都无法坐在这里与我说出这些,他还真是好狠的心。”
叶仕责眸间添了自责,却被叶司澜继续劝道。
“这不正是他们递给我们的机会?如今既然知晓叶明齐生出如此之心,正好利用这次事情,将和他一样怀有异心的人尽数找到,再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