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估计,少说也得有个二十多斤!
沈牧心里一片哀嚎。
这又不是去打仗,参加个祭典而已,用得着穿这么厚重的内甲吗?
他一想到自己要穿着这玩意儿一整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赘婿,享受躺平的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
旁边,叶凝烟看他一脸嫌弃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这家伙,肯定又在心里抱怨了。
她走上前,纤手轻轻一提。
那件让沈牧苦不堪言的沉重内甲,就被她轻飘飘地拎了起来。
叶凝烟掂了掂内甲,目光扫向沈牧,嘲讽道。
“就这点重量也穿不动?还想做我的男人?”
沈牧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虽然他不傻,知道作者是激将法。
可被自家娘子这么一说,还真他娘的有点不爽!
“嘿,不就一件破甲嘛!谁说我穿不动?”
他一把从叶凝烟手里夺过内甲,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儿往身上套。
沉甸甸的感觉,坠得他差点没站稳。
但他硬是挺直了腰杆,不让自己露出半点难受的样子。
叶凝烟看着他那副别扭样子,眼底深处闪过得意的笑意。
哼,不激你一下,你肯老实穿着?
她心里清楚得很。
今日夏祭,鱼龙混杂,暗流涌动。
万一真出了乱子,刀剑无眼,她自己冲杀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让他穿上这内甲,至少关键时刻能保他一条小命,免得不明不白地死在可能发生的之中。
虽然穿着内甲有点重,但总比丢了性命要强。
两人收拾妥当,一前一后朝着前院走去。
刚到院中,春桃已经牵着马,拿着枪,等候多时了。
一杆锃亮的银枪递到叶凝烟手中,旁边是一匹神骏非凡的枣红色战马。
马儿见到叶凝烟,亲昵地蹭了蹭。
沈牧看着那高头大马,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好奇地想凑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