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干脆就先睡了,谁知道萧故就回来了。
祁乐欲哭无泪的站起身,眼睁睁的看着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
手上的玉镯被取下来捏在手里,萧故看它都快盘出光了,挑眉把东西拿在手里重新给他戴上,纤细的手腕上发出叮当的悦耳声。
两人相视无言,祁乐往他身后一看,一盘盘的东西被放在桌子上。
有些好奇的问:“这些是什么?”
萧故高大的身躯抵在他的后背,压迫感极强:“自然是让皇后舒服的东西。”
祁乐听出他话里有话,指尖发烫,连忙把手中的瓶子放回去。
腰上横着一条手臂,蛊惑低沉的嗓音萦绕在他的身后:“怎么不继续看了。”
祁乐眼睫颤动,才不要去看这些东西,有股花香散发出来,是刚才被他摸过的那个瓶子。
…………
那瓶子里的东西到底还是用上了,祁乐浑身湿润的躺在床榻上。
红烛着了一夜,床幔也摇了一夜,那个镯子在手腕上摇摇晃晃的响了又响。
…………
翌日晌午。
祁乐睁开眼睛,疲惫瞬间席卷全身,脸上还挂着未曾消失的泪痕,忍不住委屈的哭出声。
早知道就不该招惹萧故。
身后的萧故笑着拥上来抱着他,又是哄又是伺候,这才没有看到人继续哭。
哭得好看,那也不是在这种时候哭。
“……都肿了……”
祁乐可怜的吸了吸鼻子,不想看见这个人,想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可奈何身上的每个地方都疼,最后自暴自弃的平躺着。
眼睛瞥到放在床边案几上的瓶瓶罐罐,脸又开始红了。
“怎么了?”
萧故明知故问,他今日特意没有上朝,生怕祁乐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拒之门外。
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挺满意的。
至少看祁乐的反应还是不错的。
“肿了?让朕瞧瞧。”
祁乐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可这人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褥上多了许多痕迹,终究还是没忍住哽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