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阴沉着脸想要假装不认识她,就这么走过,但拉普兰德却一把揽着他的肩膀,与他勾肩搭背地同行。
“喂喂,别那么冷淡嘛,嗯?怎么说你是我上司的时候也照顾我不少,我还吃了你的披萨,给你个住处不过分吧?你总不能回罗德岛是吧,我记得你最后跟凯尔希闹挺僵。”
“我住哪不要你管,沃尔西尼容不下我,我也不是没地方去!”博士的底气则是在于以他对拉普兰德的了解,她没有伤害自己的立场。
他只想跑远远的,离开沃尔西尼这个伤心地——更何况,这么座每天发生街头火并的城市也实在算不上宜居宜留。
“别生气别生气,我说博士,你离开德克萨斯,该是我感谢你啊~以后我罩着你怎么样,嗯?”她大口吞下手中半片披萨,拍拍博士的肩膀。
在听到德克萨斯名字的时候,博士开始相信她现在说的话是真心靠谱的。
在过去与拉普兰德打交道的过程中,他也算是总结出一些规律:尽管拉普兰德与德克萨斯的关系难用寥寥数句概括,但她说出带德克萨斯名字的话时,一定都是认真的。
“喂,博士,你看——”就在博士的表情刚刚缓和时,拉普兰德指了指路边带荆棘的灌木,“荆棘丛开花了哦?”说罢这明显有所指的话语,欣赏着博士血压缓而又升的模样,她满意地开怀大笑。
博士试图挣脱她的臂弯,但白狼已经给过了他机会——或者说料定了他会放弃那次机会。
她用刚刚抓过披萨的手勾起博士下巴,没擦过的手和未及打理的胡茬正好相配,博士厌恶的表情让她愉悦。
“你看我怎么样?”拉普兰德不是在发问,而是在宣告。
“博,博士——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噫啊——”博士坐在一张木椅子上,一旁的小桌放着支大号注射器,而拉普兰德伏在他腿上,一丝不挂。
她的住处堪称简陋,却也没有能让叙拉古连绵的细雨打进屋里的空隙,周遭潮湿的气息来自雌狼被拍打屁股之后当场散发出来的咸湿淫雾。
啪——啪——
一声又一声拍打落在拉普兰德洁白的臀肉上,她不再吐出戏谑的言语,而是紧紧咬着博士的衣角,从罗德岛带出来的这身罩袍终于也是在拉普兰德那口尖牙下破了一个个小洞。
博士确信了一件事情,她好像对打屁股相当敏感——在约莫一个月的同居中,从来都只是以一句“做吗”换一句“好”而开始的性爱一度使博士感到清汤寡水,而在表达不满后拉普兰德则是沉吟片刻,提出了训诫的玩法——由此博士见到了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另一面,堪称意外之喜,也是博士第一次对拉普兰德的身体感到性趣盎然并真心期待着接下来的正戏——但餐前的甜点总是必不可少,权当品尝一道叙拉古美食,等待与料理的过程都构成了享受的一部分。
博士轻抚着拉普兰德紧致的臀肉,她苗条的身体使得这副美臀不像拉维妮娅和德克萨斯那样丰腴弹软。
甚至用力打上去,手掌都能透过屁股肉垫撞到坚硬的股骨。
但拉普兰德健美的身体却也造就了纤长的大腿,以及美妙的臀型,尤其是薄薄体脂下因为每一次拍打而紧绷的臀肌,因缓冲不足轻易就被打出一个个红手印的白臀——
“呼哧——嘶——”白皙的皮肤上,红色手印渐渐晕开,手掌的形状渐渐模糊,苗条紧致的狼臀上漾起片片红晕。
最美妙的还是当博士抚摸过这些潮红时,拉普兰德会发出吃痛的气声,于此同时她精致的小翘臀所掩盖不住的——两片馒头肉瓣间,竟会随着掌掴屁股所带来的疼痛被反复撩拨,而发出噗嗤水声,淌下黏滑淫液。
“拉普兰德,莫非你的屁股特别敏感不成?”博士用力捏了一把拉普兰德红肿的臀肉,虽然没有满溢整个手掌的肥腻软脂,但她与平时反差巨大的娇哼却让博士心满意足。
拉普兰德不回应,于是博士开始得寸进尺,食指在浅浅的股沟中稍加试探之后,按上了白狼的肛周。
“噫哦~博士,你这个,变态啊,哈哈哈——原来你是这样的变态吗?噢噫——”拉普兰德被按压肛周之后,奇妙的触感顺着神经从屁穴传到直肠,贯穿整个腹腔。
从未有过后庭开发经验的她在本能驱使下猛缩屁眼,连带健美的小腹一同绷紧,隐约显出有力的六块腹肌来。
同时修长的双腿也伸直夹紧,发力的两片臀肌死死夹住博士手指,却只是让这异样触感的始作俑者拔之难出。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博士开始了对拉普兰德后庭的攻伐。
紧闭的肛周甚至让皮靴周边的软肉全都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团充满褶皱的小小肉花蕾,几经探摸始终找不到突入之法。
“放轻松,放轻松~”博士用父兄长辈一般的语气说着,同时另一只手轻抚拉普兰德后背,顺着那苗条没有赘肉的背线向下,一路摸到拉普兰德曲线优美的翘臀。
尽管只是温柔的爱抚,但臀肉上被打红肿的部分再一次被刺激。
然而出乎博士意料地,这反而令拉普兰德稍稍放松紧绷的屁股,她的抽搐和紧张也随之缓和。
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瞬,却足以让博士的手指从她两片臀肉中拔出。
看来不借助一些手段是不行的了,这也正是小桌上那些东西被放置于此的理由。
博士拿起那支去除了针头的大号注射器,轻轻推动活塞,里面预装的粘稠透明液体便从端部的小洞里漏出几滴,拉着丝滴落在拉普兰德的臀沟之中。
拱卫着她屁穴的肉花蕾接触到冰凉的液体之后开始微微颤抖,白狼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看着博士准备好这恶趣味的道具时就知道会这样。
“说好了哟,今天主动权在我,你可不要乱来。”博士继续抚摸拉普兰德的后腰到臀部那块,虽然原理不明,但他发觉这样确实能让白狼平静些许——是一种从小刻进骨子里的本能也说不定。
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种以前阴晴无常的拉普兰德都是假象这种感觉来,反映到行为上则是不自觉地像是对待普通少女一样对待拉普兰德,“安全语还记得吧?”他如此询问——两人在这么做之前约定好了一个安全语,当拉普兰德无法忍受博士的玩弄时便会喊出,由此一切的训诫都会停止。
可博士却觉得,这个安全语应该是给自己的保险而不是她,天晓得这头母狼疯起来会不会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