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圆睁,一小缕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汗水早已浸湿了我们的身体。
我好奇自己在高潮的边缘能够停留多长时间。
我几乎可以触摸到山巅,它离我就在咫尺之间。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期待中颤抖,却依然掌控着一切,足够站在海潮之中却屹立不倒。
“天哪,你们俩还得多久?”
我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奥利维娅走了进来,一条米色的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另一条蓝色毛巾卷着她的头发。
妈妈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早上好,亲爱的。”
“早,奥利芙(奥利维娅的昵称)。”我补充道。
“别这么叫我,混蛋。”姐姐哼了一声。
奥利维娅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有多少改变。
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一起做了好十几次爱了,她应该对我好点——这要求现在看起来太高了。
不过,我也不认为她真的跟我过不去,现在这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打情骂俏。
她不得不承认我占了上风的事实,因为在这所房子里只有我能给她迫切想要的东西——一个鸡巴。
“为什么不行,奥利芙?”
姐姐走到玻璃罐前,把手指伸进去蘸了一点点,像润唇膏一样涂在嘴唇上。然后她又用手指蘸了一下,掏了一点乳液出来。
“看来你们两个人需要一些帮助。”
奥利维娅把沾满乳液的手指直接揉在妈妈的阴蒂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叫声刚出口就变成了呻吟,因为奥利维娅的手指开始画圈。
不过,她并没有看妈妈,而是看着我。
她的头靠了过来,把她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
甫一接触,我的嘴唇就刺痛起来,仿佛针扎一般。
而一根更大、更柔软的针以她的舌头的形式探进我的嘴里。
这太不公平了,她的吻技实在出色,压根就用不着这些乳液。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
这反过来又增加了对我阴茎的刺激。
就算已经身经百战,我依然只是个凡胎肉体,而且我已经在高潮边缘试探太久了。
我毫无反抗之力,在姐姐的热吻中感受着狂喜的暖流涌遍全身,再灌满了妈妈的身体。
即使只是被原始肉欲驱动,与她做爱也是一种无比销魂的体验。
在我的成长中她一直陪伴着我,任何事我都可以去向她求助。
我以前从未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她只是我的妈妈,纯洁而神圣。
而现在我却在和她做爱,听着她说一些我难以想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脏话,看着她手脚并用地在房间里爬行,求我把鸡巴塞进她的小穴里。
随着蛋蛋被完全掏空,我放松了下来。
奥利维娅察觉了,分开了吻着我的嘴唇。
我靠着床头坐在床上,依然硬着的鸡巴高耸入云。
我的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男子气概。
白色的精液开始从妈妈芳草环绕的蜜穴里流淌出来。
我知道妈妈在服用避孕药,但我依然欣赏着眼前这违逆人伦的景象。
未来蕴含的可能光是想想就令人上瘾。
奥利维娅握住我的阴茎,把我从短暂的沉思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