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她已经停止了上下起伏,只是跪坐着扭动腰臀。
这种双重刺激太强烈了,一下子就让我攀上了高潮。
我根本来不及警告妈妈,更何况奥利维娅还堵着我的嘴呢。
我的鸡巴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着,把一波又一波的种子射进妈妈体内,无与伦比的快乐吞噬着我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
“我们真得好好练练你的耐力了,‘大弟弟’。”奥利维娅评论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太火辣了。”我无力地反驳她。
“哟,嘴可真甜。”妈妈说着,继续用她的膣壁挤捏着我正在软下来的阴茎,让快感的余波继续在我体内回荡。
“想让我帮帮你吗,妈妈?”奥利维娅问道。
“请。”妈妈从我身上抬起腰,坐到我的两腿之间。
奥利维娅在她身边跪下,一只手伸向妈妈的阴部。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前臂快速颤动着,妈妈随之大声地呻吟起来。
奥利维娅手上不停,低头衔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吮吸,又一路亲吻着向上,轻轻嗫咬她的脖子。
我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盘着腿看着这场活春宫,妈妈发出的声音让我心动不已。
她不停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高潮来临。
奥利维娅保持着手指的动作,直到妈妈精疲力尽,瘫软如泥。
“哇噢。”我看着妈妈倒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没,这才叫专业。”
“看到了。”
“别着急,我会好好教你的。”
“真的啊?”
“当然,不然怎么你怎么能让我舒服?”
“呃,不知道,其实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后也可以继续做吗?”
奥利维娅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小玻璃罐,看着它。“这不是还有吗?对不对?”
***
整个晚上我们都在做爱,几乎都快神志不清了。
奥利维娅想像妈妈那样用后入式被干;而妈妈知道我把奥利维娅顶在墙上的花样,也要求这么做。
她们俩高涨的欲火让我难以置信,不知道这真是乳液的效果,还是她们天生如此。
而且每回我觉得自己再起不能的时候,奥利维娅就会把一团乳液涂在我的阴茎上,用不了一分钟就能让我又起死回生。
最后,到了凌晨一点,我们三个终于耗光了精力,大汗淋漓却又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
我躺在中间,从背后搂着我的姐姐,而妈妈又从背后抱着我,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一只手里还攥着我的阴茎。
这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我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在床上醒来,有那么一会儿,我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房间里仍然充满着欢爱的味道,毯子上沾满的毫无疑问是妈妈和姐姐的爱液。
华夫饼和培根的味道从房间外面飘了进来,和房间里的麝香味混合成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味道。
我全身都因为昨晚的操劳而酸疼。
我活动着手脚,目光落到了床头柜上的空罐子上。
当光明使者女士卖乳液给我的时候,我压根都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清楚乳液的效果吗?
还是说这只是个意外?
无论如何,这对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