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将山药汁涂抹在她的阴唇、阴道口和菊穴周围,确保每一处敏感带都被覆盖。
然后他转向莫凤栖,同样对她进行了“特殊照顾”。
莫凤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被那些恩客上了,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达官贵人,这群家伙…凭什么…
而且,以她的武功,这种简单的绳索本不该困住她,但连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加上手脚被绑在特殊的位置,让她无法发力。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贵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涂抹。
“两位,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阿贵站起身,朝其他小厮使了个眼色,然后退到一旁,准备欣赏好戏。
山药汁的效果很快显现。
韩悠和莫凤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
但无论她们如何扭动,那种瘙痒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烈,几乎接近疼痛的边缘。
“痒…好痒…”韩悠忍不住呻吟出声,泪水从眼角滑落。那种瘙痒从下体蔓延到全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抚触。
莫凤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因忍耐而涨得通红。
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渴望被填满,被摩擦,被任何东西触碰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阿贵看着两人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韩悠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
“韩老板,想不想让我帮你止痒啊?”阿贵的声音中带着试探性的挑逗,还不敢太过放肆,毕竟面前的女人平日里是他高不可攀的主子。
韩悠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混合着之前男人们留下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山药汁的瘙痒感已经侵蚀到了她的理智边缘,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
如果没曾体验被肏弄、轮奸、折磨的感受,韩悠或许能忍得住,但是此时,食髓知味而沉溺其中的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想要更多。
突然,韩悠的眼神变了。
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欲望和卑微。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沙哑地开口:“小…小厮…贱奴的骚逼好痒…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求求你了…”
阿贵愣住了,没想到堂堂幻花楼的老板娘竟会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语。他一时不确定该如何反应,但下身已经硬得发痛。
韩悠见阿贵迟疑,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身体,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她伸手拨开自己已经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和不断收缩的穴口。
“看…贱奴的骚逼都流水了…好想被小厮的大鸡巴狠狠操…操死这个欠操的骚货…”
阿贵惊讶得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他从未想过平日里高贵典雅的韩悠会说出这种话。“韩…韩老板,你…”
“不要叫我老板!”韩悠急切地打断他,“叫我骚货…叫我母狗…叫我精液便壶…求求你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眼中闪烁着泪光,“贱奴每天晚上都会偷听客人们怎么玩弄我的姑娘们…贱奴最喜欢听她们被叫做下贱的名字…被粗暴地对待…贱奴也想要…求求你…”
阿贵终于明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和兴奋。
他壮着胆子,在所有人羡慕和诧异的目光中,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韩悠,解开她的束缚:“那好,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既然这么想被操,那就先证明你的诚意!”
韩悠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爬到阿贵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的脚趾。
她的舌头灵活地钻入趾缝间,将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甚至吮吸着那些因为长期劳作而粗糙的皮肤。
阿贵被这意外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他粗暴地抓住韩悠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裤裆:“既然你这么喜欢舔,那就好好服侍爷的鸡巴!”
韩悠迫不及待地解开阿贵的裤子,一根散发着浓烈汗臭味的阳具弹了出来,几乎打在她的脸上。
在平时,这种气味会让她作呕,但此刻却让她更加兴奋。
她贪婪地将整根鸡巴含入口中,舌头熟练地在柱身上游走,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好臭…贱奴好喜欢…”韩悠在吞吐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下方的敏感带,同时用一只手轻轻揉搓着阿贵的阴囊,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下体,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阿贵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享受到韩悠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