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的仪式更是精彩,”阿贵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说继续道,声音压低了些,“我会在卯时准时起床,打开笼子,母狗便会爬出来,先喝下我的晨尿作为早餐的第一道菜。”
李老板听得眼睛发亮:“然后呢?”
“然后,母狗会爬到贱女儿的两腿之间,把我昨晚睡前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出来。”
王老板咽了咽口水:“这…这可真是…”
“最精彩的还在后面,”阿贵得意地说,“我会命令厨房准备一碗白粥,然后让母狗把舔出来的精液吐在粥里,搅拌均匀。母狗会像真正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舔食一半,剩下的一半则由贱女儿跪在我身边,慢慢喝下。”
李老板和王老板听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莫女侠竟然甘愿如此…”
“您别看母狗现在这样,”阿贵轻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她可是不愿意的。笼子太小,她整夜睡不好,腰酸背痛。但现在,即使我不锁门,她也会在每晚子时准时爬进去,蜷缩着睡觉。”
“为什么呢?”王老板好奇地问。
阿贵神秘地笑了笑:“因为她知道,只有乖乖睡在笼子里,第二天早上才有资格喝到主人的尿,舔到贱女儿的骚穴,吃到那碗特制的白粥。”他顿了顿,“对母狗来说,这些已经成了她生活中最大的奖励和期待。”
在阿贵身后不远处,韩悠和莫凤栖正安静地等候着。
韩悠穿着一件看似正式的旗袍,远看端庄典雅,近看却能发现布料薄如蝉翼,关键部位都有精心设计的开口,几乎可以看透全身。
她站在阿贵身后两步的位置,姿态优雅,眼神却时不时地投向阿贵,充满了渴望与臣服。
莫凤栖则更为特别——这位曾经的武林女侠如今戴着狗耳发饰,脖子上系着精致的颈圈,颈圈连着一条皮质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握在阿贵手中。
她四肢着地,跪在阿贵脚边,臀后的狗尾肛塞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
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温顺与服从。
“阿贵,你可真有本事,”另一位客人笑着说道,“把韩老板和莫女侠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阿贵谦虚地笑了笑:“李老板过奖了,这都是她们自愿的。”说着,他轻轻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是吧,母狗?”
莫凤栖立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随即便露出驯服的神情:“汪!汪!”她的叫声逼真得让周围的人发出一阵笑声。
“贱女儿,给李老板倒酒。”阿贵转头对韩悠说道。
“是,爹爹。”韩悠柔声应道,立刻拿起酒壶,款款走到李老板面前。
她弯腰倒酒时,旗袍开叉处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内侧,几乎能看到私密处的一抹粉红。
李老板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他伸手在韩悠臀部轻轻拍了一下:“韩老板,你比你手下的花魁还会勾人啊。”
韩悠微微一笑,大大方方:“李老板过奖了,贱女儿只是在尽心服侍爹爹和各位爷罢了。”
就在这时,一位小厮匆匆走来,在阿贵耳边低语了几句。
阿贵的表情微微变化,向王老板和李老板歉意地笑了笑:“两位老板,栖霞阁那边出了些问题,我需要过去看看。”
“什么问题?”王老板问道。
“是梨落雪那边,”阿贵解释道,“有位客人喝多了,非要闯进去,但她今晚已经有约了。”
“那你快去处理吧,别耽误了生意。”李老板摆摆手。
阿贵点点头,招呼韩悠和莫凤栖跟上,三人向栖霞阁方向走去。栖霞阁是幻花楼最高级的厢房,位于二楼最里侧,环境幽静,装饰华丽。
来到栖霞阁门外,果然看见一个衣着华贵但满脸酒气的年轻男子正在拍门,嘴里嚷嚷着要见梨落雪。
门内隐约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似乎在拒绝。
“周公子,”阿贵上前行礼,“梨落雪姑娘今晚已经有约在先,您看要不要换个姑娘?”
那年轻男子转过头,醉眼朦胧地看着阿贵:“不行,我就要落雪,别的姑娘我不要!”他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几个房间的侧目。
阿贵眉头微皱,转向莫凤栖:“母狗,看住这位公子,别让他闹事。”
莫凤栖立刻会意,挪动身体挡在门前,呈现出一种警惕的姿态。
虽然她现在是“母狗”的身份,但曾经的武功底子仍在,一个醉酒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阿贵轻轻敲了敲门:“落雪,是我,阿贵。”
门很快打开一条缝,露出梨落雪那张精致的脸蛋。她看到阿贵后松了口气:“阿贵掌柜,这位周公子一直在闹,吵得我和刘大人都没法安心。”
“我来处理,”阿贵安抚道,“刘大人可还满意?”
梨落雪轻声道:“刘大人有些不悦,说是被打扰了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