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断口,从傅乘光右侧的脸颊,一路割划向上。
过于强烈的性快感,让直到眼球被淋漓的鲜血模糊才反应过来的傅乘光抬手捂住伤口。
血流的太快了。
沿着他的指缝,流向手腕,很快就将他的袖口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的血还滴到了江尹一的身上。
温热的。
趁着他因疼痛和视野受限,短暂失去行动能力,江尹一收回手,用断口割起自己手臂上的绑带。
因为刚才的挣扎,他手臂淤青已经很深了,用断口割绑带时,又几度割到了自己的皮肉,等他终于挣脱,整个人脱力的扑倒在地上,用额头抵着地面,仅仅只是喘了两个瞬息,就向前匍匐而去,抓住摆放托盘的铁架的底座,因为铁架被倾斜挪动,上面的托盘,连同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紧随而至的就是‘砰’的一声的巨响。
体内肆虐的性·器,随着被砸到头的傅乘光的倒地而分开。
被傅乘光按跪在地上,当狗似的操了半天的江尹一,在他抽出的一瞬,腰肢痉挛似的上下抖动一阵。而后被抽了支撑身体的骨头一样,蜷跪在地上。他后头那个失去堵塞的肉洞,已经有些无法闭合了,灌进去的精液,从被撞的烂红的臀缝里喷涌出来。
江尹一真被傅乘光玩的受不了了,将他砸倒后,也半天都没爬起来。只他也不敢蜷跪太久,匍在自己的双臂间时,暗红的视线都还漏向身后被砸的倒地的傅乘光——那一下重击,好像把他砸昏了。
将被自己弄得又青又紫,还有条条道道血痕的手,哆哆嗦嗦的够上椅子的扶手,支撑着勉力爬起来之后,扫到地上那只手套的江尹一,忍不住夹了一下满是手掌印痕的腿。
他前面也被玩坏了,自己都没有知觉的贴着腿根往外析出稀薄的白浆跟几滴尿。
太他妈……难堪了。
……
江尹一把傅乘光打了。
夏挚从电话里,听到江尹一亲口说出的这句话时,心脏骤然被一只手捏了一下似的。
“你把他打了?!”夏挚问出来时,差点变音。
因为他声音太大,附近几个跟他坐一块儿的混混都看了过来。
混社会,打架不正常么?
旁边几个才出来混,不认识夏挚的,目光忍不住透了点审视和轻蔑来。
注意到周围目光的夏挚起身离坐——这是个他新找的场子。都不是熟悉的人。经过上一次走漏风声,差点被傅乘光按死,他现在谨慎的不是一星半点。
从这里离开,到僻静处的夏挚,仍觉得晕头转向,他捋了一把头发,“你知道傅乘光背景吧?”
“我知道。”江尹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傅乘光什么背景,他比夏挚更清楚,但是——要他今晚被玩死在那里吗?
“夏挚。”
“来接我一趟。”
听说他把傅乘光打了,知道这事肯定善了不成,未免被他牵连,该赶快挂断这通电话和他划清关系的夏挚,听着江尹一虚弱的声音,气闷的呼出一口气,“你真是死也要拉上我。”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往自己的停车的位置走了过去,“你在哪?”
“LinX。”
夏挚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销金窟?但那可太大了,他需要具体的位置,“哪一层?”
“顶层。”
夏挚脚步一停,虽然那地方他消费不起,但传闻还是听过不少的。顶层,不是只对特殊的VIP开放吗,“我能上得去吗?”
“我会让门童去接你上来。”江尹一是这里的常客,自然知道怎么利用贵客的权力通过房内配备的电话要求客房服务。但他自己想这么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光站着都勉强的他现在明显是一副——贵客今晚玩物的样子。
更别说,傅乘光还在里面。
虽然知道会牵连夏挚,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这个时候,能够信得过的朋友,只有夏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