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去东宫,没有见到珩儿,不知他体内的毒怎么样了?」
众人这才明白,浴舟是为云珩回来的,也是,全云城,他也只对云珩上过心。
摸不准他要干什么,云谦谨慎道。
「国师放心,皇兄他的毒已经解了,只是需要休养一些时日。」
「那便好,既然珩儿无碍,那我便先离开了。」
「国师且慢。」
浴舟神色有些不耐烦。
「信王爷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云谏态度恭敬。
「近日来,昭云接连发生异事,本王听说国师善占卜,不知今日可否为昭云卜一卦?」
见浴舟犹豫,云谏继续劝道。
「国师有所不知,不论是先前的泉州大水,还是如今皇兄昏迷,太子中毒,亦或是幽州瘟疫,都未曾找到缘由。」
「朝中人心不稳,还请国师看在太子的份上,替昭云卜一卦。」
见浴舟表面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答应下来。
「既然珩儿是昭云太子,那我便替昭云算一卦。」
众人纷纷感谢。
「多谢国师大义。」
看到浴舟拿出袖中的龟壳,祈墨淮假装好奇。
「连龟壳都事先准备好了,看来国师真的能未卜先知。」
云谏还没来得及呵斥,谢知礼便先他一步。
「墨淮所言有理。」
见两人一唱一和的阴阳怪气,浴舟并未生气,只是淡淡瞥了两人一眼。
「观太傅和平西王世子面相,二位近来有些躁郁,我这有两副方子,一日三服,三日后便可药到病除。」
被暗讽他们有病谢知礼笑得很真诚。
「国师客气了,平日里老夫的身子都是邹太医在调理,昨日他还说老夫身子健壮,邹太医的医术虽不如国师,但想必也没这么差。」
欺负他们不善医术就罢了,还想给他们扣上无理取闹的帽子,真是好手段。
祈墨淮也插了一句。
「多谢国师好意,本世子昨日才见过神医堂的大夫,并未发现本世子的身子有何问题。」
浴舟神色不明。
「是吗?那倒是本国师是自作多情了。」
谢知礼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见殿内气氛有些奇怪,云谦出来打圆场。
「太傅和平西王世子身子既然无事,那就请国师开始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