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圣路易斯的渴求无意之中加快了她那罗袜纤足的步伐,明明是有些崎岖的山路,明明是脚上还踏着有些影响走动的木屐,但只是这小会儿的功夫,圣路易斯居然就自那岔路口已然走出一段不短的距离,那属于来时祭典街道的嘈杂人声早已都带上几分朦胧,来往的人群也好似悄然间被神隐了一般,这狭长小道上只有昏黄的灯光还在伴她同行,却丝毫不影响圣路易斯的一路向前。
又是走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一座破败的水泥建筑便伴随着某种刺鼻的恶臭出现在了圣路易斯的视野之中。
随着越发走进,借助街道尚且还在发挥最后余热的老旧路灯,这老旧建筑的轮廓也就越发清晰起来:外墙剥落,墙角处已被雨水侵蚀得泛起一层灰白的斑驳,两边的入口上挂着半腐烂的木板,上面写满了涂鸦和杂乱的标记,隐约还能从上面尚未完全褪色的痕迹看出象征厕所的标志。
毫无疑问,这就是她要找的地方。
若换成平时,圣路易斯必然不会走入这种极其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
但今日却有所不同,得益于舰娘得天独厚的敏锐感官,那浓厚至极的尿骚味之中所夹杂在的一丝雌性媚香,还有那自厕所中吹拂出的腥风中掺杂着一抹痴淫呜咽落在圣路易斯的耳中就格外清晰,如同引人上钩的鱼饵一般,勾动着这位蓝发丽人一点点走入那昏暗男厕之中……
只是当她真的踏入这厕所之中,还是不免恶心了一下——建筑内外几乎可以称得上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外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这不知多久没有清理的厕所中一景一物就异常清晰。
放眼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看到几个小便器贴靠在墙上,原本应当洁白的瓷体上在岁月的蹉跎中变为了污垢脏黄,上面众多烟头灼烧的痕迹预示着并非真如同外表那般人迹罕至;其对面的隔间门甚至都已经坏掉了几扇了,根本无法关上,只能半掩着僵在那里,就不禁让人怀疑这个厕所是否还能发挥着正常作用。
但这些很快就都不在圣路易斯的关注视线之中了,她的目光早已经被厕所更深处的情况所吸引:只见在那昏暗的灯光下,这荒废公厕的深处,一对肤色相差极大的男女就负距离的贴合在一起,女方浑身赤裸,无力地坐躺在已经不知多久的小便池中,肉感十足的腴润美腿肆意打开,男人则压在她的身上,就如同一张拉满到极限的弓箭,一起一落之间用着自己跨下黝黑且丑陋的粗硕肉棒在那明显有些红肿的淫穴进进出出进行活塞运动。
再看少女的面容,饶是灯光昏暗到基本无法看清全貌,但光看轮廓,圣路易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刚刚被男人带走的火奴鲁鲁。
只是此刻的她,那张青春俏脸上已然满是谄媚与迷离的妩媚神色,竟与平日里的圣路易斯有了几分神色。
而男人肉根每一次的进出,都会迫使其水润红唇微微翕动,呼出与这厕所环境格格不入的雌香媚风的同时,还夹杂着阵阵令人光是听着都感觉骨软神酥的煽情呻吟,哪里还有指挥官日常见到的那般嘴硬傲娇?
她的下半身同样也是不堪入目的一片狼藉,光滑平坦的小腹此刻已然微微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原本的粉嫩花瓣也早已在男人轮番奸淫下红肿不堪,此刻正在不断地抽插之下带出大量白液,已然在地板上积累出了一滩不小白浊的精臭水洼。
若非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俏脸与那被肆意丢弃一旁的淡蓝浴衣,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哪怕是熟悉对方的圣路易斯恐怕都会以为眼前这个痴媚女人是个不知哪来的婊子妓女。
‘这…这才过了多久……’
感受着随风而来的精臭骚味,一阵头晕目眩的圣路易斯就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口鼻,似乎想要克制什么般卖力地抿紧了唇瓣,但却依旧难以掩盖那飘荡而出有些情动的嗯哼淫声,一对灿烂美眸之中也闪动着恍惚迷离的奇妙色彩,情丝就好似近乎流淌而出,两侧的小巧耳垂泛起了一丝红润,雪润修长的白皙玉颈上也布满了道道绯红的印记,下体的白腻玉腿更是拼命夹紧,厮磨出阵阵呲呀呲呀的肉体淫声。
而当注意力终于拉回一些,回过神来的圣路易斯这才注意到那位于交合两人身后墙角中一堆窸窸窣窣的人影。
他们其实并不起眼,但定睛一看,居然也有五六个之多,他们大部分都没有穿着裤子,而是选择加上将自己下身自傲的粗硕肉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从那上面看着似乎垂滴着尚且没有擦干净的可疑液体看来,毫无疑问就是刚刚才从火奴鲁鲁身上换岗下来的人。
只是当圣路易斯注意到男人们的时候,这群明显正在抽事后烟的家伙同样也注意到了那投来的目光,一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圣路易斯的方向,两边的视线就不可避免地撞在了一起,映入眼帘淫熟下流的姣好女体搭配上精心打扮的衣装,一下便引得这帮男人体内那本来已经被火奴鲁鲁清理平息得差不多的浴火又一次熊熊燃烧,胯下一根根丑陋肉茎更是直接行起了‘注目礼’,本来只有男女交媾淫叫的厕所内就如同加入油水的沸锅,一时都有些嘈杂起来。
以圣路易斯的敏锐听力,也只能从中辨别出寥寥几句。
“…我草…真的来了……”
“…不会是仙人跳吧…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家伙啊……”
“我也觉得…明明还在两个人都在陪男伴逛祭典…结果全部出来找肏了…啧啧啧…莫名有点可怜那家伙了怎么办…”
等到这一阵短暂踌躇商量结束之后,首先走出人群迎上圣路易斯的还是一开始见到的熟悉摊主,此刻的他与先前摊位上相遇的时候几乎别无二致,仅有的区别就是他下体的乌紫恶根已经不用再隐藏下去,如同身后的其他人一样大肆张扬,肆意在其步伐迈进的动作之间胡乱甩动跃进,在厕所时灵时不灵的昏黄灯光反射着异常狰狞的色泽。
而对于圣路易斯的到来,相比于其他人,他的表现就显得镇定得多,脸上那淫猥的笑容就仿佛在述说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呦?~~你来了啊~看样子真的是下流到不成样子啊?这种邀请你都敢来…真是痴女到没边……不但妹妹送出手了,连自己都提供上门送货服务啊…哈哈哈”
“不…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怎么选个这么脏的地方……”
圣路易斯本还想抱怨两句,但话都没说完,一切的怨言都随着那沾满带有火奴鲁鲁体温的雌媚蜜液,萦绕着一圈几乎肉眼可见的刺鼻恶臭的巨硕裂根来到她的面前而烟消云散。
感受着眼前凶物的轮廓,霎时间圣路易斯的俏脸就不复刚刚对于环境的嫌恶,转而瞬间涌上了两抹象征着发情的妖艳绯红,双眼更是如同粘连住一般,直挺挺地盯着这根雌杀凶物,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而看圣路易斯忽然转变的态度,摊主哪里不知道这个痴女已经开始发骚了呢?
他也不含糊,直接便是如同先前对待火奴鲁鲁般,一把便将其头发揪住,完全不顾对方吃痛的低喘,就一手按在了圣路易斯那手感颇好的后脑勺上,强迫熟女把脑袋低了下去,直面上了自己那休息足够,又开始充血勃起的粗壮肉茎了。
“哼哼~~~选了这里你不都自己找过来?呦呦呦…看看这母猪的眼睛,都快恨不得贴到我屌上面去了…就这么想要吗?…那你这痴女应该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
“嘶…是、是…我、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听着面前摊主的嘿嘿淫笑,轻嗅着面前那扑面而来的浓郁雄臭,被迫低头的圣路易斯喉咙也不反抗,反倒是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沫,一路以来积累的情欲在这一刻已经再难压抑,就膨胀挤压着她脑内本就所剩不多的思考空间,本就被欲望浸透的女体此刻更是已然做出了最为下流的反应,便在男人愈发淫邪的目光注视之下,就主动且快速剥去一切华美衣衫与外饰,将其整齐叠放在一旁之后,这个只留下一对雪腻丝袜尚且包裹于修长双腿上的蓝发熟女就主动以近乎全裸土下座的淫乱姿势跪倒在了摊主的面前——
这是一幅怎样的淫秽姿态呢?
圣路易斯那张在各种社交场合无往不利的妖媚俏脸就卑微放低到了极限,光滑无暇的白玉额堂紧紧贴在厕所泛黄的冰冷地板之上,胸前那对丰满乳团也一下突兀被俯下的上半身碾在地上作成了两团柔嫩扁平的奶香乳饼,因发情而勃起的娇嫩乳豆更是如同画笔一般在地板上勾勒磨蹭,刺激得这娇淫雪体时不时便是一阵难耐的颤抖,而兴许是太大的缘故,更多无法被完全压制的白皙脂肉还在宛若蛋糕师手中的奶油一般,不断从两腋之下满溢挤出。
顺着流水般的妖艳曲线,熟女下体那两团丰满淫熟的弹软臀肉亦高高撅起,使得那双腿之间的雌穴秘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被浓郁雄臭所刺激得兴奋收缩的待孕子宫就激动得剧烈抽搐,带动着这一路被无数人视奸过的安产桃尻也为之摇晃不止,其下作为支撑白丝美腿也随之并拢到极限,甚至能看清那最小的香濡足趾都为之绷直。
从旁人的角度看去,眼前无疑就一条活生生的发情母狗,正在毫无尊严可言地拼命左右晃动着自己的圆润尻肉,祈求着真正雄性所恩赐下来的强壮种子。
瞧着这突然发生在自己眼前的痴女行为,哪怕有了一定心理准备的男人都不由得有些大吃一惊,圣路易斯的痴女程度就远超他的想象,但很快这惊愕感觉便被另一种澎湃涌现的情绪所取代,因那土下座姿势扑面而来的发情雌香就刹那间再度唤醒了摊主下体那明明已经被榨取过好几次精华的乌紫肉根,又一次让其再度恢复了最为完全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