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还不行!
控心蛊对这种意志简单、身体强悍的蛮族效果有限,尤其是对这个女人,她似乎天生对蛊术就有一定的抵抗力。
硬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必须等!等宫殿建成!等他炼成更强的蛊术!
忍!
田兹,你给老子忍住了!这点屈辱算什么?
跟光复大齐、称霸南疆的大业比起来,连个屁都算不上!
想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比老子现在惨多了!他能忍,老子也能忍!
他再一次拿出越王勾践来激励自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睁开眼,用一种近乎谄媚的语气说道:“夫人神勇,我我自然是比不上的只是只是今天确实有些劳累过度不如不如我们先歇歇?明天明天我一定一定好好陪夫人”
蛮女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田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这蛮女兽性大发,不管不顾。
好在,蛮女似乎也觉得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没什么意思,撇了撇嘴:“没劲!那你好好歇着吧!明天要是再敢偷懒,我就把你绑起来,让阿骨打他们好好看看,齐国的王孙是个什么货色!”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又“咚咚咚”地走了出去。
直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田兹才像虚脱了一样,浑身瘫软在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内衫。
他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等着吧都给老子等着!等老子翻身的那一天,你们所有人都得死!都得死!!
安慰好自己后,田兹准备休息。
那蛮女沉重的脚步声像是直接踩在他心坎上,咚咚咚地远去了,可他那颗心,却还悬在半空,落不下来。
腰背的酸痛提醒着他白日和刚才的屈辱,让他翻来覆去,怎么躺都不舒服。
不行,睡不着。
他烦躁地坐起身,粗糙的木榻发出“吱呀”一声抗议。
外面山风呜咽,听着像是鬼哭。
王翦那老狐狸,到底在干什么?
田兹越想越不对劲。
按说秦军到了山外,早就该有动静了。
王翦那家伙,打仗稳得跟乌龟爬似的,最:()大秦始皇帝:你就当我真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