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明的表情变得比这父亲还复杂,打断道:“我昨天下午见到了一群孩子,您能和我说说他昨天的行踪吗?”
闻言。这位父亲感到很惊喜:“您见过我的儿子吗?”
“我叫星明。”因为这件事可能跟自己有关,星明有些语无伦次:
“我知道这不是一个介绍自己的时间,我是想说昨天上午我在镇上见过小约翰,如果这镇上没有第二个小约翰,那他应该就是您的儿子,他的头发和你一样柔顺。”
小约翰的父亲忽然上前把住他的胳膊,那份力量让星明像是一份被捏的变形的报纸:
“是的,那一定是我的儿子,你见他去哪了?”
星明解释起来:“我昨天上午在镇上碰到过小约翰,他正在和他的三个朋友玩,我认为你可以问问他的三个小伙伴。”
听到这话,那如钳子夹在他身上的手忽然脱了些力。
“我问过他的小伙伴们,然而他们都说下午分别后他们就没再见过我儿子,并且我还跟我的小约翰一起吃了晚餐。”
“但是他并没有乖乖上床睡觉。”
“而是在我去酒馆上班的时候消失在了房间里。”
“你在晚上见过他吗?或者说你见过一位金发青年和一位狗耳半兽人吗?根据我所知的一些消息,他们很有可能是奴隶”
星明和拉斐蕾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并且这老父亲的目光看他们也越来越不善。
两人匆匆解释:“我们是来桑石镇的游客,因为不熟悉这里就向您的孩子问了路。”
“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家伙。”
“为表感激,我请这四位小向导吃了一顿桑石烤肉,仅此而已,我们并没有拐走你的儿子。”
这位父亲闻言也不知该将这些话视为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的确,我听一家餐厅的老板说你曾和我的儿子一起吃了饭。”
“在听到还有一位半兽人时,我以为你是奴隶贩子。”
“我还以为是你把我的儿子拐到了你的马车上。”
为了不被冤枉,星明继续解释:“我发誓我真没有拐走你的儿子,吃完饭我们就分开了。”
“我不理解为什么提到半兽人您就会联想到奴隶贩子,我不是奴隶,也不是商人。”拉斐蕾尔也帮了句腔:
“我只是和男友来桑石镇玩的旅客。”
小约翰的父亲听到这话,情绪复杂:
“既然他没有被拐走,那他去了哪里呢?”
依然被这位父亲钳住,星明哀叹道:“毫不夸张地说,我和您一样焦急,迫切,想知道小约翰的下落,可很显然,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小约翰的父亲,也就是酒保大叔放开了他:“如果再见到小约翰,请你务必把他带回来。”
星明颔首:“他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会没事的。”
酒保大叔还要去其他地方寻找小约翰,没时间再待在这儿,两步便踏出门框。
“我一直认为他学来的聪明有一天会害了他。”
他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近至远。
屋子里剩下年轻的邮差,还有老邮差。
四人在酒吧大叔留下的焦虑氛围里沉默片刻,小邮差撑起微笑道:
“还有什么是我能为你们做的吗?例如说找你们丢失的孩子。”
“啪。”
他的帽檐被老邮差拍了一下,这是对他开了一个并不好笑且不合时宜的玩笑的惩罚。
“没有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