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请。”
牛丰闻言,伸手请张新入营。
来到中军大帐,张新当仁不让的坐到了主位上。
“来,诸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张新先将自己麾下的将领介绍给白波黄巾认识,随后又让他们自我介绍。
互通姓名之后,张新看向王猛。
“阿猛,说说吧,怎么个事儿啊?”
“自主公于雒阳大破董卓之后,董卓便将牛辅派到河东镇守,防止君侯自轵关陉入河东,突袭长安。”
王猛咧嘴一笑,意气风,“主公要攻长安,无论是走崤函古道,亦或是走轵关陉,都离不开河东的支持。”
“牛辅留在河东十分碍事,故猛便想着将此人除去,为主公扫平进军长安之路。”
“猛遣人多方打探,现此人性格暗弱,好巫祝占卜之事,每逢大事,必卜而后行。”
“筮人大多贪财,因此猛便向牛县君求了百金,用来买通牛辅身边的筮人。”
随后就是牛辅如何在筮人的占卜下没有出兵,又出城浪战,中了埋伏。
最终他又在筮人的占卜下,不守蒲板,逃回长安。
“昔日渔阳孺子,今可为军师矣!”
张新十分欣慰,夸奖了王猛一番。
打探到牛辅的性格并不难。
但王猛能够利用筮人贪财这一点,买通牛辅身边的筮人,让他做出错误的决策,就已经初步具备了能够担任军师,甚至是统帅的能力了。
所谓用兵之道,无外乎是知天时、察地利、晓人心罢了。
天时,地利尚未可知,但在人心方面,王猛已经算是入门了。
王猛听闻张新夸奖,猛摇尾巴。
“牛辅此人能力平平,只不过因其是董卓之婿,才身居高位罢了。”
张新见状,又告诫了他一番,“日后你若遇上其他对手,切不可轻敌大意。”
王猛神色一肃。
“谢主公教导,猛知道了。”
张新点点头,看向牛丰。
“蒲板津形势如何?”
“回主公。”
牛丰抱拳道:“董卓听闻河东有失,遣了其弟董旻率领八千精锐驻守于对岸。”
“董兵的防御十分严密,这几日丰曾遣人尝试渡河,均被董兵击退。”
“我知道了。”
张新了解完情况,对小帅们说道:“董兵精锐,我军只是临时征召起来的农夫而已,久未上阵。”
“我带来的这些大将,皆是经验丰富之辈,尔等要好好配合他们整编大军。”
“如此,战事来临之际,方能少死一些人。”
“君侯放心。”
小帅们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等必定好好配合诸位将军,不会误了君侯大事的!”
赵云、乐进、朱灵、徐晃等人,跟着小帅们接收军队去了。
牛丰和王猛则被张新留了下来。
“做县君的感觉如何?”张新看着牛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