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继续让她承受这般痛苦折磨,或许与你分开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作为她的兄长,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受苦。”
就在此时,一直默默站在他们身后的愉妃恰巧将萧剑所讲述的关于小燕子嫁入王府后的种种遭遇全都听进耳中,内心亦是充满了疼惜之情。只见她轻轻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待心情稍稍平复之后,愉妃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缓缓走上前来对着萧剑说道:“萧剑,我明白你对小燕子疼爱有加。自从小燕子嫁予永琪之后,她便已是我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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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我早已经将她视作自家人一般关爱呵护着。
对于曾经我施加于小燕子身上的那些伤害与侮辱,每当回忆起来,内心便涌起无尽的愧疚与疼惜之情。
然而,过往之事已然成为历史,无法更改。
如今,我们婆媳之间、永琪与小燕子夫妻二人,还有那可爱的一双儿女,早已紧密相连,融为一体,成为不可分割的一家人,亲如骨肉。
身为额娘,我深知永琪这孩子心中唯有小燕子一人,而小燕子对永琪的深情厚意,亦是众人皆知。
难道此刻,你竟因一个外人和婉,就要生生拆散这对恩爱有加的夫妻吗?
在此,我以婆婆的身份向你郑重承诺,绝对不会允许和婉踏入我们永和宫半步!
当前,最为紧要的乃是确保小燕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至于其他那些纠缠不休的莺莺燕燕们,我与永琪自然会妥善处理,绝不会让我的儿媳再度受到任何困扰。
瞧瞧眼前,永琪这孩子在你们跟前哭得如此伤心欲绝,我这个做额娘的,又怎能不感到心如刀绞般地疼痛呢?”
萧剑看着面前一脸恳切的愉妃,心中不禁感叹这位长辈对儿女之事也是如此上心。
他深知感情之事终究还是要靠永琪和小燕子两人自己去抉择,旁人再多的言语也只是徒劳。
想到这里,萧剑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永琪和小燕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回想起小燕子嫁入宫中成为永琪的妻子后,愉妃作为婆婆确实算得上尽心尽力。总体来说,愉妃对待小燕子还算贴心。
萧剑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愉妃的苦心,然后缓缓开口说道:“罢了,此事暂且不提也罢。
毕竟,这终归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做哥哥的即便再关心,也无法替小燕子做出最终的决定。”
话锋一转,萧剑将目光移向永琪,问道:“至于和婉那边,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理呢?刚才听你提及战场,难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奔赴前线吗?”
永琪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小燕子,听到萧剑的问话,他转过头来,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如果能够立下军功,那所谓的侧福晋自然无人敢再有非分之想。
而且,想必你也清楚和亲王此次回京的缘由。如今缅甸方面已是蠢蠢欲动,近两年来,双方之间的摩擦不断增多。
照此形势发展下去,清缅之战恐怕难以避免,并且规模可能还会进一步扩大。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应对强敌的充分准备。”
“原来你竟有如此这般的打算!”萧剑不禁慨叹出声,
“然而,小燕子方才生产完毕,又怎会忍心让你离她与那一双孩儿而去呢?”言语之间,满是对妹妹的疼惜以及对眼前状况的忧虑。
“自然并非此刻便要付诸行动。”永琪面色凝重地回应道,“我坚信皇阿玛定然不会应允和亲王抑或和婉之事。毕竟,他深知我与小燕子之间的感情。
只不过,此事须得未雨绸缪、预先筹谋一番才好。
所以还望你们暂且莫要将此告知于小燕子,以免徒增她的烦忧。”
言罢,他转头望向正在为小燕子诊视病情的常寿,只见其双目微眯,全神贯注地切脉察病。
心急如焚的永琪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快步上前,急切地询问道:“究竟情况如何?您都已经察看许久了!
小燕子眼下的情形是否严重?她究竟何时方能苏醒过来?”
常寿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说道:“王爷啊,方才您与您的舅子在此谈论如此深沉的感情话题,老夫我可是不敢轻易插嘴打断二位呢。
好了,既然您们已经谈完了,那么也该轮到老夫发言啦。”
他微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王妃她在难产之时,气血损耗得实在是过于严重,导致元气受到极大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