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公子输了竞拍,却对云可依这个出手阔绰的“男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暗中派人盯着他们。
“派人去盯着他……”
“是……”
天色阴沉,厚重的云层仿佛要压到知府衙门上。
四大影卫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步伐沉稳地踏入衙门。他们身姿挺拔,如松柏般坚毅,眼神锐利似鹰,所到之处,衙役们噤若寒蝉,纷纷避让。
影一目光如炬,直视着知府,冷冷开口:“听说,那弘老大是你的儿子?”声音低沉,却在空旷的大堂内回响。
知府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人知罪,小人一定如实交代。”
影一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嘲讽的笑,“那就看你表演了,知府大人。”
知府不敢有丝毫懈怠,强撑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官服,声音发颤地升堂审案。公堂之上,惊堂木重重拍下,“弘老大,你可知罪!”
弘老大被押上堂来,本还一脸嚣张,看到父亲坐在堂上,刚要开口叫爹,却被知府一声怒喝打断。
“行刑!”知府咬着牙下令。五十大棍重重落下,每一棍都带着风声,打得弘老大皮开肉绽。他身旁的几名通辽也同样被打得奄奄一息,痛苦的惨叫声回荡在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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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二双手抱胸,看着眼前场景,悠悠说道:“听说,他们山寨还有很多好东西,知府老爷……派人去抄家啊!”
知府面露难色,可面对影卫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得派人前往山寨。
抄家的队伍浩浩荡荡归来,满载着山寨五年的积蓄。
金银财宝、珍稀古玩摆满了衙门大院。老百姓们听闻消息,纷纷赶来围观,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拍手称快,“青天老爷,为民除害啊!”百姓们的呼声在衙门外久久回荡。
云可依和萧慕寒对此毫无察觉,拿着白长草便离开了拍卖场。可刚走出赌场没多远,云可依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她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萧慕寒的衣袖,两人脚步加快,在错综复杂的街巷中穿梭起来。
那些跟踪者很快就被他们巧妙地甩开了,待确定无人再跟,云可依才松了一口气,与萧慕寒相视一笑,继续踏上了回家的路。
日头渐斜,暖黄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药铺的柜台上。
“哥哥……帮帮忙……”
“好……”
云可依穿梭在药铺之中,手中捧着大包小包的草药,她仔细核对药名,眼中满是专注,时不时向掌柜询问草药的成色与产地。
“哥哥……5866两……快……付钱吧……”
“好……”
付完钱后,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株珍贵的白长草,放入特制的锦盒,才满意地离开药铺。
回到住处,云可依径直走进房间,摊开各种草药,开始细细研究起来。萧慕寒跟在她身后,刚要迈进房间,却被云可依笑着拦住。
“哥哥,你先去休息,我忙完这阵就来陪你。”
萧慕寒无奈,只得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
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时光悄然流逝。萧慕寒始终守在门口,身姿笔挺,目光不时望向紧闭的房门。
终于,房门缓缓打开,云可依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出来。
“辛苦你等这么久了。”云可依歉意地笑了笑,两人一同走进卧房。
云可依将汤药递到萧慕寒面前,柔声道:“快把这药喝了吧。”
萧慕寒没有犹豫,接过碗一饮而尽。
随后,云可依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为萧慕寒施针。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个时辰过去了,施针结束,然而萧慕寒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变化。
云可依眼中的期待瞬间化作失望,她眉头紧锁,喃喃自语:“之前哥哥就是喝了白长草恢复了黑发,现在怎么不行了呢?”
不甘心的她,又匆匆跑去隔壁房间,继续研究草药。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萧慕寒:“你要是身体有什么变化,不舒服就直接来找我。”
萧慕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无奈与宠溺,轻轻叹了口气,暗暗祈祷她能早日找到解决的办法。
夜色如墨,慕寒寒与四大影卫悄然踏入知府库房。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上,反射出冷冽刺目的光,那是从山匪手中收缴回来的不义之财。库房的角落里,一群身形瑟缩的少女挤作一团,眼神中满是惊惶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