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极力抑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惩罚似的在她腰肢上捏了一下,引来秦浼的抗议,解景琛俯在她耳边。
“浼浼,我指的想,是……懂吗?”解景琛腔调慢条斯理,尾音故意拖着散漫的暧昧,极具撩人。
露骨的话清晰传入秦浼的耳畔,脸颊泛红,心慌意乱的她,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
解景琛没让她如愿,察觉到她的动作,愈加用力将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紧紧钳住,让她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秦浼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带着几分颠倒众生的风情魅惑。
解景琛内心极力地隐忍和克制,顷刻之间濒临失控边缘。
“解景四,太热……”
热,成了她拒绝他贴近她的理由,这一次,他不纵容她了,低头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怜惜,带着几分霸道宣泄。
炎炎夏季,屋子里的温度上升,暧昧在空气中弥漫着,不受控制地发酵。
翌日,秦浼是被热醒的,身上还盖着被套。
“解景四,你混蛋,又把我的风扇关了。”骂完,秦浼猛然起身,浑身酸痛,对解景琛又是一通骂。
秦浼重新躺回床上,她开始自我反思起来,不能让男人禁欲太久,否则吃苦受累的只会是她,昨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都求饶了,他还乐此不疲,最后的最后,她干脆躺尸了,任他折腾。
结束后,解景琛帮她洗了澡,穿了睡衣,现在出了一身汗,睡衣也打湿了,身上难受极了,缓和了一会儿,秦浼扶着床起身,拿着暖壶去厕所,热腾腾的水,显然是解景琛早上烧的,一暖壶水倒进桶里,又放冷水,满满一桶温水,秦浼洗了个澡,神清气爽从厕所里出来。
洗好睡衣晾晒,秦浼去厨房找吃的,稀饭配咸菜,还算开胃。
“小浼,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解母买菜回来,见秦浼在院子里给葡萄树浇水。
“妈。”秦浼浇水的动作一顿,错愕地看着买菜回来的解母,还是第一次见婆婆买菜。“妈,您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我休息。”解母笑着回答,将菜和肉提进厨房放着,来到院子里,看着给葡萄树浇水的秦浼,几次欲言又止。
“妈,有什么话您就直说。”秦浼笑看着解母,给葡萄树浇完水,她又去给菜浇水,也没种什么菜,就是辣椒、茄子、黄瓜……
不是她种的,是解景琛种的,她只负责每天浇水。
“景二和林雅茹这个月十五办酒席。”解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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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秦浼点了点头,昨天李阿秀跟公公说的话,她也听到了,她和婆婆待在一起,不会平白无故特意提醒她,倏地,想到了什么,秦浼看向解母。“妈,他们该不会是想在家里办酒席吧?”
哪怕不请街坊邻居,只是请亲戚,林家有多少亲戚,秦浼了解,解家这边的亲戚就蛮多的,在家里办酒席,要坐好几桌,秦浼想想都觉得头痛。
“不会。”解母摇头。
秦浼松了口气,不在家里办就好,不然她就犯社恐了。
解母想了想,又说道:“林家那边的意思,是想在我们家里办,我不点头,他们说服了你爸也无用,最后商量的结果,你爸出钱,在国营饭店办。”
在国营饭店办,虽然烧钱,却很省事,给足了体面,林家人自然不会反对。
“妈,现在的局势,能大操大办吗?”秦浼有些担忧。
“不大操大办,就摆几桌,都是林解两家的实亲。”解母看着秦浼,眼中流露出愧疚之意,拉着秦浼来到树下坐,在秦浼茫然的目光下,解母愧疚的开口。“秦浼,你嫁给景四一年了,你们只领了结婚证,还没给你们办酒席,要不,你和景四商量一下,选个好日子,我给你们办酒席。”
秦浼愣了愣,凝视着解母片刻,眯眼一笑。“妈,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