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个人感觉问题很多。大家可以向肖站长反映。”
都是明白人,知道我要新闻界介入了。
夏旭辉说:“我先发个言,先表明态度:一是豁出去,二是不怕坐牢。自从花枝芳来了卫生局,比前任还差。
前任不做事,但基本上能团结同志。这个姓花的,来了就抓权,轻信少数人,搞得卫生系统一盘散沙。
至于卫生局内部更加一团漆黑。
一是大搞人身依附,不去走动的人就靠边站。二是花钱卖票,不花钱上她那条贼船的,就提拔无望,调动无门。
三是大肆敛财,借他人之手办饭店,局里也好,下属单位也好,都到【海洋大酒店】去吃喝玩乐。
天上的星星用名人取名的规矩,有祖冲之星,张衡星,邵逸夫星。那么【海洋大酒店】就可命名为【花枝芳星】。”
众人笑了一下。
危静姝说:“也不是她一个的人,还要加颗星,也可以叫【再升号】。
夏旭辉说:“不能再升了,再升就会把卫生系统吃空去。我暂时说这么多。”
接下来是危静姝发言了。
她说:“我也不怕。郝局长没来之前,我有点怕。但郝局长上次跟我交了一个底,要我复印发票之后,我不怕了。
我怕什么呢,那些原始证据都在我手里。
这些年,我也辛辛苦苦,花局长表扬过我半句吗?没有。
我是个普通干部,提了我半级吗?没有。
我跟她有意见吗?也没有。
我叔叔是市人民医院小儿科的主任,也是专家,而曹再升原来在我叔叔手下当医生,两人不和。
曹再升喜欢吹牛,我叔叔批评过他。
结果,他爬上副局长的位置后,就拼命打压我。所以,我对这个曹再升恨之入骨。
既然郝局长准备为卫生局树正气,请来了肖站长,我就直接站出来举报。我一点也不怕。
肖站长,你等会采访我就行。
我豁出去了,比我迟进机关好几年的都当上副科长,就是我不能当。”
我点点头,说道:“就是要有这种勇气,这一次,什么人员调动不是重点,重点就是告她的经济问题。肖站长,你认为呢?”
肖逸说:“郝局长说得对。我准备双管齐下,一面来明的,一面来暗的。所谓明的,我先来篇报道,所谓暗的,我就写内参。
危主任,你把复印件给我。我拍成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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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静姝苦笑道:“别叫我主任,跟花枝芳一伙的,在单位故意喊我危主任,就是有意刺激我。所以,我听到这名字就不舒服。
叫我大姐就行,我比你大几岁。”
肖逸说:“好,危大姐,我们到书房去拍照。”
他们两人进去了,夏旭辉说:
“这一次,有新闻部门的介入,就可以大搞特搞,特别是那个曹再升也一定要搞下去。”
我点点头。
夏旭辉说:“花呢,只赚钱。那个曹再升是不分老少,是个女人他就想搞。外面是一副色相,里面是一肚子色水。”
我说:“知道,:()官场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