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加大了每天的健身量,还是收效甚微。
至于若雪,比母亲更早被小雅调教的她几乎全身都是小雅的痕迹,更何况还挺着日益肿起的孕肚。
不知道小雅是如何做到的,若雪身上的乳环和阴环竟然无法取下,就算找了最顶尖的穿环师也无济于事,那些冰冷的金属早已嵌入肉中,同她屁股上难以去除的“雪奴”纹身一样恐怕这辈子都消不掉。
不知道若雪被小雅那个混蛋下了什么药,她曾经淡雅如兰的体香如今都变得浓郁骚媚,仅仅是闻到从若雪腋下散发出的媚臭,我的小肉棒就忍不住流水。
看来被小雅改变的也不止她们,我又何尝不是呢……
不知不觉间,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几乎到了可以临盆的尺寸,虽然我知道那不一定是我的种,但我还是为之激动不已。
越接近预产期,我就越有干劲,上班都步步生风,下属都经常夸我最近状态很好。
又是一天傍晚,早早结束一天工作的我立马回家。
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见到在门口迎接的若雪和母亲,而且一踏入家门就闻到一股莫名熟悉的腥臊,还有阵阵沉闷的声音从家里不知什么地方传来。
隐隐感到不安的我立马冲向卧室,“咚”的一声踹开房门,出现在眼前的一切让我恍惚间以为是那个人又活了。
“齁哦哦哦哦齁齁齁~~~肏,肏我~再用力点,小穴好痒~哈啊啊~对,就,就是这里,这个深度~齁哦哦哦~爱死这根鸡巴了呃呃呃呃~~~太、太舒服了~又要尿出来呃呃呃呃呃呃呃~~~”
今天早晨还满眼都是我的妻子,如今又好像发情母狗一样,被人抱在怀里双脚离地大力操干。
明明临盆的孕肚又重又大,身后人的抽插却把它肏的在空中连连飞起,光是看从妻子身上飞出的雨点般的汗水,我就感到阵阵腿软。
“小,小雅?!”
我尽力瞪大眼,试图看清妻子后面的人,光是幻想小雅没有死我就感到阵阵无力与窒息。
“不,不可能,我明明看着你死了,你不可能是她。”
“不管你是谁,把我老婆放下。”
“放下啊,求你了。”
妻子身后的人还在肏干,丝毫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但她越是如此,那种小雅留下的阴影就让我越恐惧,我几乎不敢靠近,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远远求饶。
“你有时间在这表演,不如去看看床下的你老母哦~”
“什么?”
那声音很是熟悉,我却一时间想不起来,被她提醒才注意到母亲正躺在床脚的地板上人事不省。
像个剥了皮的青蛙,又像被人丢弃的充气娃娃,赤裸的母亲撅着屁股,上面满是掌印与鞭痕,双穴里也全是溢出来的浓精。
“妈,妈你醒醒。妈你没事吧。”
我把母亲翻了个面,正面的惨状让我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只见母亲白皙的额头上,被人用针刻上了不可磨灭的“颖奴”,她的脸颊也又红又肿,鼻子和嘴都在淌血。
她本来摘下的乳环和阴环又一次被人打了上去,手法粗暴到流血不止。
而且在她全身各处还插着无数用完了的注射器,被注射的地方都泛着病态的粉红,勃起到极致的乳头更是不停的喷出混杂了血液的粉色奶水。
“好舒服~好舒服~哈哈哈好舒服~哎嘿嘿~”
不论我怎么摇晃,两眼翻白的母亲只会媚笑着呻吟。
“够了!你这家伙给我滚下来,我一定要弄……唉?柳如烟?”
我哭着扭头看向若雪身后,几乎要把牙齿咬碎,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不可能啊,我看到了,那不是假的肉棒……”
“哟,观察的很仔细嘛~”
柳如烟好像等了很久似的,松开双手,让挺着大肚皮的若雪自由落体摔在床上,光是看到妻子的肚子先落地都让我心疼到无法呼吸。
但被这么对待的妻子,却第一时间抱住了柳如烟的腿,像狗一样舔舐她的脚趾。
“不愧是绿帽狗呢~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插在自己老婆屄里的鸡巴。想看就让你多看看,诺~”
柳如烟坏笑着走向我,边走还边挺腰把鸡巴上残留的妻子爱液甩掉。
“这个形状和弧度,这,这是小雅的……”
看着那熟悉的东西又一次出现,我震惊到软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