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接过林姨手中的饭菜,鼻头一酸就忍不住流出几滴泪来,我已经太久没感受到这种家庭的温暖了。
“唉?小吕你怎么哭了?老叶,你欺负人家了?”
林姨连忙过来关心我,轻抚我的肩头,缕缕熟女特有的浓郁体香钻入我的鼻孔,其中还带着些许难以言喻的媚臭,就和若雪奶水的味道如出一辙。
“没,没事,不关叶叔的事,就是您的饭菜,太香了,我,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了。”
我擦干眼泪,笑着谢过林姨。
饭后,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闲聊,期间林姨起身说要换套衣服。
“没事,你林姨是南方人,就喜欢精致点。”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叶叔先一步解释道。
“老叶你又说我的坏话是吧。”
换上一身镶金素白无袖旗袍的林姨刚好听见,坐在叶叔身边就是一顿粉拳。
叶叔哎呦哎呦的喊也不还手,我则被林姨的美丽所吸引,不禁痴痴的看。
“林姨这身衣服明明很素雅,她的身材却完全体现不出来这一点,那对大奶子即使是从背后都能看见轮廓,屁股也大的出奇,形状还圆,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想林姨,不过真想后入她啊……”
或许是初印象的缘故,我以为做的一手好菜的林姨只是个颇有亲和力的长辈。
换上新衣的她看起来温文尔雅,就连撒娇都带着一股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甜。
只是她那一身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雌性魅力的巨乳肥臀,即使只是粉拳轻打都震颤出令人眼晕的肉浪,而且似乎是因为出汗的缘故,空气中的雌臭味越发明显。
“这味道……明明是那么温柔可爱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让人一闻到就想勃起的雌臭,林姨她也不想的吧。”
闻着那和母亲身上几乎相同的雌臭,我回过神来,看向林姨的眼神也带了些怜悯。
“小吕啊,我们老了,就先回房睡觉了,你的房间在右边,也早点休息吧。”
不知不觉间,林姨的娇嗔渐渐变成微弱的喘息,面对叶叔的暗示,我识趣的回了房,在叶叔家睡了回国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清晨,叶叔就把昨晚他做好的计划交付于我,让我回去按部就班的操作,便可将小雅送进监狱,将一切重新夺回来。
在叶叔的帮助下,那看似复杂的计划便轻松完成。
不到一星期,在无人的午夜,一组精干的特工就闯入了我家,在那曾经是我和妻子爱巢的卧室,将国际通缉犯赵熙德抓捕入狱。
并且有了林姨的经验,叶叔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妻子和母亲,将她们送往戒毒所,进行洗脑和解毒的治疗。
也是有了叶叔的解惑,我才知道小雅是个用毒高手,妻子和母亲之所以轻松被她攻陷,就是被她不知何时下了药。
我这才猛然想起平时被我错过的种种细节,是了,不论是被她涂到肉棒上让妻子母亲舔舐的白粉,还是那些一看就不干不净的饮品,都是小雅用来控制她们的毒品。
在森严的看守所里,我见了小雅最后一面。虽然被判死刑立即执行,但她的脸上不见丝毫恐惧。我俩隔着玻璃,沉默对视。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最终还是我先问出口,我很好奇,这个人生经历堪称传奇的人,落得如此下场后究竟是什么想法。
“有什么可说的?”
小雅淡淡的问,眉毛微微挑起,还是那么的玩世不恭。
“就算我说了,你能体会?把妻子肏到高潮到晕厥,把亲妈肏到屁眼合不拢,就算我说了,你这小鸡巴贱狗能想象出来有多爽?”
“……”
我咬紧牙关,沉默片刻,狠狠的发泄道。
“哼,死到临头的家伙,你也就逞逞口舌之威了!”
“呵呵呵~”
她突然怪笑几声,站起身来,双手和脸紧紧贴在玻璃上,一双妩媚的狐狸眼瞪得极大。
“别高兴的太早,吕茂,我告诉你跟叶轮那个没种的家伙,别,高,兴,的,太,早!”
她突然暴戾起来的气势,吓得我连连后退,差点就从椅子上摔下。
但就算如此狼狈,我也不觉得她这将死之人的最后威胁又能如何,只是站起身整了整领子,俯视眼前那个比我矮一头的黑皮身影。
“如果这就是你的遗言,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