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左一右,两杯微微泛黄的黏浊液体放到了我面前,其中一杯还有几根黑毛悬浮在杯面上,温热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臭,让我喉头发痒有些反胃。
“真不错啊,”我强装出微笑,“看起来真好喝。”
“哈哈,我忍不住现在就喝,”我看了眼眯着眼的小雅,被她犀利的眼神盯的胆寒,连忙端起左边由若雪制作的淫水一饮而尽,虽然我用力吞咽,却始终有几根阴毛混杂着黏液卡在喉头不上不下,让我数次想要呕吐,好不容易才把反胃感压下去,我咧嘴苦笑,“真,真好喝,呃。”
“还有一杯呢,继续,”小雅扬了扬下巴,“试试你妈的味道怎么样。”
“好,”我深吸口气,闭上眼将母亲那杯淫水也一饮而尽,虽然我以为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我真的饮下时,还是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母亲的淫水比若雪的还粘稠和腥臊,我甚至要一边喝一边拍胸口才不至于当场呕吐,“唔,唔呃。母亲,的这杯味道更重。辛苦了,呃唔。”
“呼哧,呼哧。”我的话一出口,便感觉右侧一股热气传来,我微微侧目就看到母亲涨红了脸,两只手规矩的放于体侧,一道显眼的水渍却在她小穴处越渗越大,一缕缕淫水顺腿滑下,已然在地上积出一道水潭,“母亲高潮了?!”
“真是母慈子孝啊~”小雅拍拍手,“那你觉得这两杯哪杯更好喝呢?”
“这……”我犹豫片刻,若雪和母亲我都不能得罪,只好说出自以为正确解的答案,“都很好喝,但是风格不同,若雪的轻柔,母亲的醇厚,我都喜欢。”
“好,好,好。”小雅给我鼓掌,“不愧是你,两碗水端平,你还真是个好人啊,好人啊,活该被我欺负呢~”
她说完就摆摆手走了,身后还跟随着两个亦步亦趋的堕落痴女,留我一人暗自伤神。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来做早饭,正撞上母亲衣着不整一脸疲惫的下楼,她扶着墙缓缓迈步,每走一步都要轻吸口气,两条残留着精斑汗渍的肉腿更是不由自主的打颤,看到这一幕的我心疼不已,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母亲被小雅按在身下粗暴肏干的幻想,还没等我打招呼,下楼的母亲看见我,颇为惊讶的瞪大了眼,“你怎么还在?”
“我本来就在啊,”我被母亲的话问懵了,“也没人让我走啊……”
“哦,忘了,昨晚小雅主人让我通知你回公司,我不小心忘记了,”她闭目揉了揉额头,缓了缓后睁眼道,“没事,小雅主人刚睡,你快走吧,不然等她醒了看见你还在就糟了。”
“我……”虽然心里满是不愿与愤恨,但我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勉强挤了个微笑,“我过会走,等妈吃完早饭,我今天特意做了您喜欢吃的煎火腿三明治。”
“呕~”也不知是我的表情太过难堪,还是说做的早饭不合她的心意,母亲捂着嘴发出干呕声,她低着眼摆了摆手仿佛在打发苍蝇,指了指大门,“你快点走吧。”
“唉,好吧。”孑然一身的我叹息一声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却被母亲叫住,我满怀欣喜的停住脚步,却听到母亲半是讥讽半是调笑的话语,“对了,我差点又忘了,小雅主人说了你最近可要好好养精蓄锐~不能泄出阳气哦~行啦,停住干什么,还不赶紧滚?”
这就是母亲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明明离开了那个让我痛苦不已的漩涡,我的灵魂却丝毫没有得到救赎,每一刻我都在悔恨和思念我的妻子和母亲。
而她们两人却再也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我发过去的信息也是已读不回,只有看到小雅时不时发来的羞辱照片和视频中越发变态的身影,我才能切实的感受到她们还活着的安心感。
“喂~”在一个傍晚,我接到小雅的电话,“是绿帽狗吗~”
“是我,哦不是,汪汪,是绿帽狗。”许久没见,我几乎都要忘记专属于小雅的礼仪,但一听到小雅那极具代表性的妩媚嗓音,身体就先于意识诚实的回答,我眼前浮现出小雅那冷厉的俯视眼神,下意识的膝盖一软想要请安。
“真乖,接的这么快,是不是想听主人肏你亲妈和老婆的撞肉声啊?”
“唔,”小雅那直白的羞辱让我面红耳赤,却不由得耳朵都竖起来偷听她那边的声响,不自觉流口水的嘴擅自作答,“汪汪~绿帽狗最喜欢主人肏亲妈了~”
“哈哈~真傻逼啊,说正事,明天带你去我新开的spa馆享受享受~你的狗屌锁了这么久,一定忍不住了吧?是不是只听到我的电话响就已经开始流水了?”
“噗咿~噗咿~主人,母猪想要~”
“真是贱,没听见在给你绿帽狗儿子打电话吗?呵呵,挂了啊,骚母猪又开始舔我的脚了,必须好好惩罚下~”
“汪汪,好……”不等我开口,小雅就挂断电话,现如今她都不屑于掩饰,就那么点明我们母子共同臣服于她的丑态。
我的身体还在不住颤抖,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又一次听到母亲声音让我莫名的安心愉悦,即使只是浪叫都让我感到阵阵快感和幸福,被锁了一个月的小肉虫也有了反应,一滴滴清冽的先走汁从锁中流出,涨得我又痛又痒。
次日清晨,我早早驱车到了spa馆,按着手机上小雅主人短信的指示,推开门右转直走,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混杂了女人沉重喘息的皮肉撞击声,那声音又响又亮还连绵不断,只有真正的雄性用力挺腰将火热的大鸡巴抵入身下多汁的肉穴,将满是汗水的肥美肉臀撞得左摇右晃荡出肉浪才有此成果,光是听声音我就能想象出小雅拽着若雪头发骑在她身上驰骋的样子,但若雪的浪叫应该更为尖锐,这分外沉闷的喘息让我莫名的脊背发寒。
“咕唔~咕~”
“肏死你,骚母猪!夹得真紧啊,这么害怕我把你送给流浪汉当肉便器?哈哈,骗你的,想你这种老屄肉便器流浪汉都不会要~呵,一骂你就夹紧,真他妈贱!肏死你!”
越靠近那扇门,我的心情越是压抑,但双腿不听使唤的将我带到这里,我轻轻敲响虚掩的门,“小雅主人,是我。”
“呵~来的这么早啊,快点爬进来!”
“唔呕哦哦~齁哦哦哦哦~”
“是。”我听话的跪在地上用头拱开房门爬了进去,刻意避开小雅主人酮体的卑微视线只敢看向地面,刚看到小雅的脚后跟,一股暖流就冲出贞操锁顺腿滑下。
“真乖,起来吧,”见我真的爬了进来,小雅轻蔑一笑命令我起身,将一把钥匙和几粒药丸递了过来,“诺,赏你的~”
“这……”明明几个月前才被戴上贞操锁,我却已经忘了钥匙的形状,看着小雅掌心愣了一会儿才接了过来,又一次将解锁的机会握在手中,我的心中不仅没有喜悦反而涌上几分惶恐,“这是给我用的吗,小雅主人?”
“当然啦~”小雅轻哼一声抽出肉棒站到一边,将方才挡在身后的挂在空中的胶衣玩偶让了出来,那玩偶被捆住四肢反吊在空中,她穿着只有在重口SM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特制乳胶衣,四肢和颈背尽数被光亮的吱呀作响的黑色乳胶包裹,只有那对在空中微微晃动振出肉浪的肥腻瓜乳、被人妖大鸡巴肏到隆起的肉感小腹和满是掌痕鞭痕的肿胀淫臀被暴露在乳胶衣外,在紧绷胶衣和滑嫩肌肤交接的地方则挤出了许多肉褶,将这悬于空中任人玩弄的胶衣人偶衬托的越发软弱可欺。
“这家伙绝对是被扔到贫民窟被流浪汉们轮奸都能笑着浪叫的至淫至贱的痴女,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似是帮我印证看法,小雅坏笑着扬起手扇在那将胶衣撑得浑圆的肥臀上,无名人偶立时喷出一道淫水泚在地上,那只有舌头伸在外面、佩戴着中空口塞的妖艳嘴穴也喷出大量口水好似做好了口交的准备,“这么好玩的飞机杯,不给绿帽哥玩玩也太自私了吧?愣着干嘛,臭傻逼,还不快点把锁解开把伟哥吃下去!你不会真以为靠你这个废物还能自己硬起来吧?”
“好的主人,”被小雅凌厉的眼神一瞪,我的注意力立马从仍在不停喷水浪叫的胶衣人偶上离开,低头啪嗒一声解开了锅盖贞操锁放出了肉棒,几个月不见它已然萎缩到一个指节的大小,没了贞操锁的保护,暴露在空气中就让它不停流水,我强忍着当场排精的冲动,斗胆问小雅主人,“小雅主人,她,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