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孔蔷借的六百万,便是先转入工行,然后孔蔷再转进了中行账户。
所以,六百万的去向,被隐匿了。
这其实不算什么特殊操作,袁双的一些银行卡,便也有特殊隐私保护,还有很多境外银行卡,那更加隐秘。
但问题是,孔蔷明显有意藏住这600万的去向。
“孔蔷,你到底在干什么?”
袁双沉吟起来,再次给了一道指令:
“马上去孔蔷老家,找她的亲戚,我只要结果,即:以最快的速度让孔蔷的处境陷入困境中,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明白。”
瞧,袁双已经动手了。
而且,很直接!
不知孔蔷会不会料到这点。
或者,做好承担风险的准备了吗?
实打实的说,孔蔷真没有往这方面想。
虽然她是袁双的秘书,但她并没有接触过这一块。
并不像韩芸那样,同样是秘书,蔡文翰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就是韩芸安排的。
袁双则不同,很多非常规的手段,他直接控制。
为他做这些事的人,只听命于他,从没有在孔蔷面前曝光过。
所以,孔蔷应对的事,只是商业上的事。
那些黑暗中的事,孔蔷没有体验过,袁双也不会让她知道。
这何尝不是投资人对风险的把控。
或者说,袁双相信的只有自己,只有利益,没有朋友。
就在当天晚上,袁双的人手便到了孔蔷老家。
当晚便拿到了孔蔷亲戚的资料。
第二天便行动了,真是快的吓人。
两个人:宋某和赵某。
宋某找到了孔蔷大伯家,说孔蔷借了他们几百万,来打听孔蔷的底细。
吓得他大伯恨不得马上关上门,撇清与孔蔷的关系。
不得不说,自孔蔷的母亲去世后,这亲情差不多就断了,确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可言。
现在有“债主”找上门来,生怕要跟着背锅,自然不想扯上关系。
赵某则是找到了孔蔷叔叔家。
还没说借他们钱的事,一听到问起孔蔷,他二叔就破口大骂孔蔷,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其中的缘由,就是当年孔蔷母亲去世后,死在了医院里。
按乡村习俗,死在外面的人,不能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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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要摆灵堂也只能摆在外面。
而孔蔷死活不干,母亲都去世了,哪可以连家都不能回。
所以,最后还是摆在了堂屋,简单办了一下丧事,便落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