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川浸的外祖势力不容小觑,元川姌纵然如此骄横,但相继损失那么多的势力支持难免知道什么人不该得罪。
她也挤出一个淡淡的笑:“九弟久归,可是与王姐生疏了?”
元川浸笑容不减:“殿下说笑了,此乃陛下正殿之前,臣应懂得尊卑之礼。”
元川姌听后嘴角的弧度缓缓减下,凤眸之中暗冷浅浅露出:“还是九弟明事理,本宫受教了。九弟日后若得闲,可愿与本宫手谈一局?”
元川浸弯腰拱手行礼:“臣弟乐意之至,恭送殿下。”
元川姌皮笑肉不笑,看了眼长夏时那眼底之中满是担忧与忌惮。
等到元川姌走远后,长夏扭身行礼道:“九殿下安好。”
说完,长夏就想离开,元川浸说道:“煊骄王与我们平起平坐,又比我年长,自然是我向你行礼才对。”
长夏不禁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人,想着自己和他之间的交集几乎为零。虽然从小也在王宫之中长大,可是却不与这些王公子第为伍,何来认识一说。
她与这元川浸恐怕是第一次见面。
她挤出一个笑:“九殿下说笑了。”
元川浸却说道:“若非那日不是煊骄王踏进西荒王宫,解了王宫之困,我恐怕也没有办法站在这里。”
长夏这时问道:“所以殿下这是在”
“道谢,以及解王爷眼下之困。”
他知道?
他是谁?
长夏道:“九殿下或许是听信了坊间的传闻,传闻不可信,还望九殿下莫要再提。”
元川浸却是问道:“有人向我请求,来帮帮你。”
长夏正要扭身离开的身影一顿,扭头看着元川浸时:“帮本王手上可是要沾血的。”
元川浸浅浅微笑着:“那人说,王爷只管向前,沾血之事他会处理。”
这元川浸莫不是什么民间话本看多了吧。
不过,他口中说的人,是谁?
“本王能”长夏话还没说完,元川浸直接拒绝道:“不能。”
老子还没问什么?
元川浸仿佛看懂了她的意思,接着进一步解释道:“那个人说,王爷还是不要知道他的身份为好。”
说罢,元川浸一顿,拿出一份赤红请帖,然后说道:“赵家的喜事还有很多,就是不知道王爷想要的是什么?”
他将请帖向长夏轻轻一递。
长夏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抬手接下。
元川浸满意地笑着:“王爷,我先走了,今晚见。”
长夏一路上都在沉思,这元川浸又是谁的人?
“几月不见煊骄王,煊骄王连路都不会走了?”
长夏一顿,抬眼时,就看到李盛年负手一脸揶揄地看着自己。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缸,还差最后一步,自己还真的撞上去了。
长夏见到李盛年心中的火气更是一下子往外冒出,她冷不丁地道了一句:“白眼狼。”
李盛年一愣:“你说什么?”
长夏不打算与他说话,强忍着上前揍人的冲动,抬脚想要直接离开。
李盛年却上前拦住去路:“煊骄王脾气见长啊,见到老熟人也不会问好?这难道是妖界的礼仪么?”
长夏寒眸瞪着他:“李盛年,老子今天不想削你,给老子滚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