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淮茹,念在贾东旭是第一年,认错态度又好,就不让她和孩子去农场劳动了。
其实是王主任不想把秦淮茹和孩子弄到农场,毕竟还有个几个月的孩子,真要去了农场,说不定命都没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慌了神,她急忙向王主任求情,恳请高抬贵手。
毕竟她还要上班挣钱养家,如果贾张氏去了农场,家里就没人照顾了,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边说边哭,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看上去好不凄惨。
王主任见到这一幕,也有些犯难了。她转头看向杨文江,询问他具体的情况到底如何。
杨文江见王主任发问,自然不敢隐瞒,将他所知道的实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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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副主任说道:“这有啥难的,轧钢厂不是有保育员嘛,把孩子交给保育员照顾不就妥了。”
王主任眼睛一亮,“有道理,这就解决了。
秦淮茹,你回去给你婆婆拿两件衣裳过来,贾张氏你就去农场干活吧,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是不老实。”
就这样,贾张氏就被定下要去农场劳动。
秦淮茹出来后,还想跟杨文江求求情,“杨干事,你看槐花还这么小,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啊,你看能不能再跟王主任说说,让我婆婆留在家呀。”
杨文江撇撇嘴,“秦淮茹,这事你还是找王主任说去吧,我可做不了主。
要不这样,你把孩子交给易大妈照顾也行啊,毕竟易中海也是贾东旭的师父。”
刚才他在办公室压根儿没提易中海这一茬,就是不想当这个恶人,既然王主任都拍板决定了,他也就照办。
秦淮茹见杨文江都这么讲了,也只能带着孩子打道回府,她可不想把孩子交给易大妈,那不就是把把柄送到易中海手里嘛。
但是,槐花那么小,哪里禁得住折腾,况且,厂子里的保育员,她实在不放心啊。
让棒梗和小当去她觉得还凑合,毕竟孩子大一些了,可槐花才刚学会爬,人家哪有耐心给换尿布啥的。
她觉着,自己要是当保育员,也搞不定这事儿。
秦淮茹一家五口出去的,这会儿回来了四口,贾张氏不见了踪影,秦淮茹还慌里慌张的,大家一看就知道出状况了。
李婶念着是一个院的,还是凑上前去打听情况,“淮茹,咋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婆婆呢?”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婶子,我妈被街道办的抓走了,要去农场干活呢。
你说,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槐花还这么小,没人照看呢。”
秦淮茹说完,就呜呜呜地哭起来了,那哭声跟小火车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李婶听了后,也是一愣,稍一琢磨就明白贾张氏为啥被抓了,他们大包小包出去,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去干啥了。
李婶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你放心吧,院子里这么多人呢,肯定能给你想个法子的,你还是赶紧给你婆婆送点东西去吧。”
李婶这么一讲,刚才在外头围观看热闹的人,呼啦啦一下全散了,这话说说倒是可以。可真要让他们帮忙,那可就难,毕竟寡妇门前事儿多,更别提还是一门双寡妇。
李婶瞅着大家这副模样,也不多嘴了,要是秦淮茹真找到他们家,她也只能往外推,自己家孩子都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管别人家的。
何雨柱前脚刚进院子,就被李婶给拦住了,“柱子,待会儿吃完饭有个大会,你可别忘了去参加。”
何雨柱好奇地问:“婶子,这院子里是出啥事儿了不?”
李婶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今天是七月十四,贾张氏去上坟被抓了,要去劳动改造。
文江说是组织一次大会,和大家说说这件事,以后注意一些。”
听李婶这么说,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没见谁去上坟被抓啊,贾张氏这到底干啥了。
见李婶和后面的人说起开会,何雨柱也不打听了,回家问问自己媳妇就知道了。
:()四合院之重生成为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