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倒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的合同撕成碎片,还说什么‘达伦这种货色也配和沈老板谈生意’!”
他喘着粗气,脸上的青筋暴起:“知道我在道上丢了多大的脸吗?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沈光霁身边的一条狗!”
雷刚不为所动,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达伦先生记性不错,不过有些事可能记错了。当时我明明说的是,‘达伦这种连基本规矩都不懂的人,也敢肖想和沈老板合作’。”
他微微俯身,逼近达伦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怎么?三年过去,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达伦被彻底激怒,肥胖的身躯猛地站起,带翻了一旁的椅子。
他身后的保镖见状立即上前,却被雷刚一个凌厉的眼神震慑住。
达伦指着雷刚的鼻子,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好,很好!雷刚,你有种!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喘着粗气,肥厚的胸脯剧烈起伏:“不过我倒要看看,今天沈光霁不在,你这条狗还能嚣张到几时!”
雷刚抬手弹了弹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达伦身后几个保镖腰间若隐若现的枪柄:“达伦先生这么沉不住气,难怪这么多年生意都做不到台面上来。”
话音未落,包厢的角落骤然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四个黑衣保镖同时摸向腰间。
达伦却抬手示意,肥厚的眼皮微微下垂,像头蛰伏在水中的鳄鱼。
保镖们会意,纷纷后退,隐匿在阴暗的角落里。
达伦突然将身躯向后仰进沙发,喉间溢出夸张的笑声:“做不到台面上又怎样?”
他又侧过身,刻意凑近雷刚,蟒纹衬衫与对方的西装革履形成刺眼的对比:“当初我求着沈老板做生意,好烟好酒供着他,他连正眼都不瞧。”
顿了顿,他肥厚的唇瓣扯出扭曲的笑:“现在倒好,风水轮流转,沈老板主动送上门来。”
“哼。”他重重哼了一声,浑浊的眼珠斜睨着雷刚:“只不过下次沈老板若还想继续和我做生意,我可得好好提提要求——得先让某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学会怎么夹着尾巴好好说话。”
说罢,达伦抓起威士忌酒杯,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
酒水顺着嘴角流进褶皱的衣领,他脸上也扬起得意与报复的快意。
雷刚的下颌肌肉微微抽搐,但他始终记得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遂,很快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指尖轻叩着沙发扶手,节奏不疾不徐:“达伦先生的高见,我一定会一字不差地转告给沈老板。”
达伦当他是在示弱,心底顿时舒畅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所以你在约定好的交易时间提前来见我,是为了什么?”
停顿了一下,达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漫不经心地说道:“该不会只是想跟我叙旧吧?”
雷刚沉默了半晌儿,冷戾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被盯上了。”
话音落地的瞬间,达伦刚抽出的一支雪茄“啪嗒”掉在了毛绒地毯上。
他表情僵硬了一瞬,不可置信地看着雷刚反问道:“你说什么?”
雷刚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模糊的照片,推到对方面前——
画面里,几个穿便装的男人正在码头集装箱旁交谈,长焦镜头甚至捕捉到了他们腰间若隐若现的配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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