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和夏晚栀到南城小住一段时间那会儿,他便让人在这边提前买了套江景大平层。
江的另一头,是另一座层层高楼点亮的璀璨灯火。
夏晚栀盘腿坐在落地窗前,右手拿着的画笔蘸了颜料,正一笔一画描绘这座动人的城。
室内体感温度舒适,夏晚栀穿得清凉,长生毛茸茸地窝在她腿边,感觉到夏晚栀有大一点的动作又睁开眼睛瞅瞅再打个哈欠。
夏晚栀笑着挠挠它下巴,余光里,察觉谢祁延正往这边看来。
他位置选的好,一边听着耳机里下属的工作汇报,一边乐津津欣赏自己妻子的倾国之姿。
“老爷子还在,他们翻不了天。”撂下最后一句话,谢祁延终止了会议。
余飞嘴碎,说的无非是谢家二房三房趁他不在使的一些骚操作。
“结束了?”夏晚栀画笔上还蘸着颜料,一转头见谢祁延摘下耳机向自己走来时的步伐带了几分恶狼扑食的迫不及待,当即内心警铃大作。
谁说男人过了二十五不行?
谢祁延都二十七了……
随地大小骚。
随地大小硬。
“地板不凉?”摘了眼镜,谢祁延靠着夏晚栀单膝坐下,拿着眼镜的那只手支在曲起的另一条膝盖上。
造型凹得格外蛊惑人心。
“恰到好处。”夏晚栀喜欢这种凉快的感觉,转头避开谢祁延那过于灼热的视线,转移话题,“不是说想学游泳吗,明天咱们就去吧,我教你。”
谢祁延若有所思地点头:“不急。”
夏晚栀歪头:“不急?”
“明天有别的安排。”谢祁延身体逐渐靠近,本想抬手擦去她鼻端染上的一抹颜料,却被她抢先一步用画笔轻轻在自己脸颊上添了一笔。
笔刷柔软,划在脸上掀起一片痒意。
谢祁延动作戛然而止。
夏晚栀咬了咬唇,拼命忍着笑:“谁让你先意图不轨的,我这是主动出击。”
谢祁延被气笑:“听谢太太这意思是防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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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夏晚栀承认得理直气壮,盯着谢祁延脸上那抹颜料忽地突发奇想,促狭地往他另一边脸也添了那么一笔对称的色彩,“别动,画都画了,让我画完。”
于是谢祁延就一动不动任她下手。
直到在落地窗前模糊地看到自己的脸。
“夏、晚、栀——”
早在谢祁延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时候,夏晚栀早有所准备抱起长生撒腿就跑。
“你现在是猫猫老公,要温顺,温……诶诶诶干什么谢祁延你放我下来……”
几步就追上去抱起夏晚栀的谢祁延顶着一张可爱的脸干着极为不道德的事儿。
卧室门一关,被谢祁延丢在门外的夏长生喵喵呜呜了好几声,骂的似乎有些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