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我竟然真的能再见到你……”
“……
“……我也一样。”
她轻轻一笑。
“对了,夫人昨日的信不是有提到发情期吗……在那段时间里,可以尝试一下自己解决的——”
“…但我并不是很想碰身体。”
非要说原因的话,是因为实在没心情做这种事了……
而身心一体。导致最后连身体也变得很排斥这类行为,包括自己的。
“……这样啊。
“…我可以碰吗?”
她的温度从颊岸渐渐扩散。
“……夫君………当然可以。”
“你现在的特殊时期还是每个月的第〇天?”
“夫君还记得啊……”
我好像只告诉过你一次来着…
“呵呵?。”
她没有应下话语,反倒暧昧不明地笑了。
“大致在那段时间附近,会有波动。”
“反正你到时给我捎个纸条就好了。”
“……夫君是想做什么?”
“嗯?因为…现实中太困难的事,可以考虑把期待留给梦境……?”
她如今相当于在劝说自己依赖“梦境”这种虚无缥缈、又求不来的东西………
“那我当真会被医生确诊臆想症的。”
“…会影响到生活吗?”
你怎么把我说的玩笑话认真对待了…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夫人,对自己好一点嘛……”
“我做不到。准确来说,应该是‘不想’。
“不想再回到现实了。”
“……”
“因为在那个世界里,我已经找不到意义了。”
自己笑得很艳,但她仍旧木讷着。
“………这是你的选择?”
“嗯。”
“……好?。”
只能说在避世方面,我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呢…她逃她追,直至最后都消失于世……
“夫君倘若有力量控制梦境的话…欠我的婚礼和蜜月能不能补上?”